艺术天地||一个法国摄影师镜头下,1986年的北京影像
2.小学生们正在列队跑操,各个看起来朝气蓬勃。那时候学校还没有统一的校服,很多孩子的衣服都是自己家做的,或者是找裁缝做的,到商店买成衣的还不普遍。
4.北京王府井百货的橱窗里,展示着儿童的帽子和鞋子,这些鞋子的样式放到现在也是挺时尚的。
5.雅娇发型厅,80年代,个体的美发、理发店开始出现,店里面经常贴一些欧美、港台的明星海报,各种各样的洗发水、美发用品也在这种店出现了。
8.街边坐着两个老大爷,一个大爷像小孩子那样,用两只手卷成望远镜状,在看什么。
9.一个小孩子拎着自己的鸟笼,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老大爷鸟笼里的鸟。
10.长安街,红墙下,一位大爷正在练习太极拳。
11.天坛公园,一位大爷正在玩飞盘,80年代,飞盘这种健身活动从国外传到中国,现在的孩子可能都没见过。
15.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微型电子计算机,也叫微机或电脑开始进入普通中国人的视野,在一些科研机构、机关单位、高校,开始出现电脑的身影。
80年代改革开放初期,新鲜的事物每一天都在中国大地上出现,中国的社会面貌正处于最朦胧而多变时候。1979年,中国批准第一批旅游签证,1981年,法国人阎雷带着他的相机来到了中国,1985年开始以摄影师身份拍摄中国。2015年2月,阎雷摄影集《昨天的中国》由中国后浪出版公司出版。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走进阎雷镜头下80年代的中国。
在阎雷的摄影集《昨天的中国》中,写到了23岁的他踏上迷梦里的“东方国度”时的感受:“与中国大陆的第一次接触让我无语。在广州,统一的着装形成了一种浑浊厚重的灰色调,没有任何对比,没有任何颜色。这种色调,我至今仍不知如何捕捉。”
阎雷没有停留在广州,八十年代里,他穿梭在中国各城市间,“旅行”成了他创作的注脚。他的底片上记录了八十年代,在火车站、在列车上、在候车室的中国人,在这一浓缩了社会各层次的公共空间里,阎雷捕捉了朦胧变化中的中国面孔。
在阎雷的描述里:“北京城简朴的灰色氛围,像索然无味的白开水一样。干燥的风吹得噼啪作响,到处都是煤球的气味。但是这个城市有一种过时的魅力:城市散发着斯巴达式的诗意,没有汽车的大街上演着一出自行车的芭蕾舞剧,古老胡同中进行着隐蔽的生活。我喜欢花好几天的时间在北京火车站流连。对我而言,这座既像宝塔、又像斯大林式远洋邮轮的建筑,是整个中国的中心:农民们从遥远的乡下来到这里,战士们从这里奔向自己的老家,城市居民去看望分散在全国各地的亲人。”
这位法国摄影师对自己许下了“为这个巨人绘制一幅肖像”的宏愿,这个计划所仰赖的是一遍一遍的去看,去观察,理解中国人的行为方式和思维。1986年,阎雷在北京火车站看到:“像任何一个中国的车站一样,大厅里挤满了踟蹰的人们:穿卡其布军上衣的农民萎靡不振地坐在建筑工地用的防水油布上,留平头的便衣警察,候车室里的城里人,穿开裆裤的小孩儿,一切都那么扭曲又天真。
观察神秘古老的“东方巨龙”是很多同时期来到新中国的外国人的共同目的,”在展现中国面貌上, 阎雷力求避免对东方的刻板印象:“我所依据的是我自己的亲身体验,常常敏感于人生的起落、犹豫和脆弱,而刻意与西方人和中国人所写的报道保持距离,好让现场所留给我的印象能够保持鲜活和自由,能够为我的内心注入奇观,教会我他们的语言,让我学到另一种思维方式,与我分享当代中国激变所掀起的引人入胜的巨浪,而不囿于新闻和摄影风格。”
中国在阎雷生活中的重要性远超当初他的想象,他能说流利的汉语,一次在贵州拍摄时,他被莫名卷进了一座监狱,“一边周旋在各色人之间与典狱长把酒言欢,一边祈祷千万别被他们发现我的照相机。”
30年来,阎雷共拍摄了60多个关于中国的摄影报道,出版了4本关于中国的著作。1985年,他还曾借机进入朝鲜,成为第一个进入朝鲜拍摄的西方摄影师。
借助西方摄影师的镜头,中国得以呈现多样化的面貌,视觉影像成为跨文化研究的重要资料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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