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到了草书阶段就成了一种情绪的传输,不在形而在情。也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纯意象。
古人讲书画的抽象写意:其笔墨如子龙之梨花枪、公孙大娘之剑器,人见梨花龙翔,而不见其人与枪剑也。”
就如逸品画,逸品其意难言之矣。殆如卢敖之游太清,列子之御洽风也。其景则三闾大夫之江潭也。
绘画,语言很重要,这个区分专业与否。我喜欢丰子恺也喜欢朱新建的语言。网络时代,我之所以还要讲故事,是因为便于传播。
绘画语言专业对专业很重要,讲故事对传播学挺重要。其实古人也讲传播,书画合一,提跋与连环画的脚本同理。
毛笔日记是一种古老的传播方式,只是笔墨语言升华了,就成了可独立欣赏线条美的艺术。
最近,冬天来了,还下了一场不小的雪。我担心荒野的植物,那些小花小草们,不知它们过得怎么样?于是,我带了相机去看它们。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把它们记录下来,画下来,让我天天看见它们,看它们不屈寒刀霜剑的生命状态。给我这个冬天的生人一点鼓励。
寒风中的风物,被风霜过后,却还有抗争,还怀有希望,总是挺立在冷风中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极像我这个冬天出生的中国人的性格。
其实画画最怕概念化,概念后就易僵化。就像战争应该是随机应变的,随形势而动,无招胜有招。
中国画像周易,有变与不变。不变的是笔墨精神,变的是笔墨情绪。
对于传统与他人成就,学习的办法是两个:吸收与排斥。只知吸收,易落陈套;一味排斥,易走弯路。吸收用心,排斥要胆。不论吸收与排斥,依据只有一个:为我所用。吸收得好不易,排斥有度更难。
没有谁规定中国画应该如何画,只要画得好就行。但是,中国画仍有个“边线”问题,它就像篮球、足球一样,过了“边线”就算出界。画中国画过了“边线”就进入了人家的领地,人家自然要用他们的“游戏规则”来审视你,如果你比别人强,倒是一个贡献,一种超越,算拓宽了中国画的“边线”,如果你比别人弱,就有被人家“吃”掉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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