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吉 笔名野鹤,号牦牛,男,1966年8月生于青海省化隆县。1987年毕业于福建省龙岩师范大学,师承福建省著名花鸟家胡益通先生及著名书法家陈柏永先生。2009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张立辰高研班,2013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教育部首届张立辰中国博士班。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青海省画院副院长,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书记于光华教授助理,中国水墨艺术研究院首席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
写意花鸟画,从明代沈周开始至白阳、青藤、八大、石涛、扬州画派、虚谷乃至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等,可谓流传有序,且各领风骚,成为花鸟画及其重要的一脉。
中国画是有形象的,但中国画是通过形象抓神情的。写形是手段,写神是目的。从明代沈周将物象的表现转移到主观情感的自然流露,以思想精神的体现为目的及把“意到情适”的情感作为绘画的表现形式,确立了写意花鸟画的内在精神。很多人认为大写意花鸟画很简单,洒脱奔放的信手涂几笔就认为是大写意,非也。写意的精髓在于洒脱奔放中的法与度、写与意,在于精微。何为精微?精微就是对物象的精准把握和对笔墨结构的精微表现,两者的完美结合才能使画面的气势达到统一,才能达到一泻千里之放。
首先摆在我们眼前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怎样将作者对物象寄托的情感与意趣准确的表达在画面之中,达到笔精墨妙之意,这就要求作者对每一笔的浓淡、干湿、虚实、刚柔、曲直等都要有高超的把握能力和表现能力,使每一笔不但在画面中传情达意,且要有很高的独立的审美价值。
中国画中,笔为骨,墨为肉,笔取气,墨生韵,是为“气韵生动”。一幅画,始于一笔而终于一笔,所以每一笔的质量决定了整幅画的成败。
用笔之精在于书法,如黄宾虹先生所讲:“用笔之法,从书法而来,如作文之起承转合,不可混乱,起要锋,转有波澜,收笔须提得起,一笔如此,千笔万笔无不如此。”
我们在写意创作中,对每一笔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无一笔不藏,无一笔不收,笔笔接气,笔笔有度,因此我们常说,笔的薄与厚,在于用笔的起行收。
笔墨结构之精在于兰竹。因此在中国画中,无开合就无收放,无虚实就无主次,无疏密就无黑白,无大的空间就无气势之产生,无小的空白就无灵动丰富之说。大的布局有主客之分,有疏密、虚实,局部中又有主客、疏密、虚实。局部中的对比与整个画面的对比是有机联系的。布置主客体时要拉得开,不应局限于一处,这样才能气势舒畅。画面中这些关系的处理都为整幅画的气势服务,关系处理的好坏,是否精妙就决定了画面的气势大小。
所以对兰竹的练习和理解恰恰是处理各种关系的关键所在。兰草中线条对空白的分割,竹枝中线条的穿插、竹叶主次、虚实的安排,就是对笔墨结构精微的理解和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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