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记录者 · 第四季 生活在城市中间,或是一曲华丽篇章,或在贩夫走卒里面,或是光怪陆离,或在一间热气腾腾的包子铺里满足了温饱,我们都不经意地把自己放了进来。弹幕,是关于“城市的弹幕”,城市,是关于“人的城市”,镜头将穿过街道、中心、村镇、河流、社区......,指向我们“有血有肉”的生活。 正在被遗忘的“城市角落”,与正在城市中生活着的人们,一颦、一笑、一步、一走、一停、一进,轻描淡写也好,涂脂抹粉也好,我们都在其中生活着……。所谓“记录”,便是那“活、色、生、香”,也可以是“活、灵、活、现”人文形态,可以优雅从容,也可以是一种随心随性的邋遢与自由。 第四季,城市记录者我们在广州,我们集结了以下城市记录者和城市观察员的城市课题研究:「了建筑」李大可\雷楠眼中抽象的广州水域与城市日常密码;「玳山建筑设计」郭振江带领我们串门东山口,体验一种非虚构的城市文学叙事;「合作舍」宋方舟探讨一种在商品社会里的“实在与真实”;「ako营造组」谢漪钒和我们一起追溯那些被遗忘的“城市目的地”;「深作建筑空间」吴文深远离“高效”,做滋养人心的设计;「AAN建筑设计事务所」晏俊杰从“1个人”到“10000个人?”的空间本体探讨;「BEING时建筑」戴家明在公共与公众之间,回溯一种广州在船坞之上的城市“杂院生活”。于此,我们也特邀四位城市观察员:米笑(扉建筑/扉美术馆)、庞伟(广州土人景观)、何志森(Mapping Workshop)、何健翔(源计划建筑师事务所)作为此次广州的城市观察员,我们也将跟随观察员的视角走进他们理解的广州。 2022年7月10日-7月22日,城市记录者在线直播广州,以“弹幕城市”为题,“记录”并行“观察”,通过【十三场】线上直播联展,漫步三十余处独属于广州的“城市发生场”。届时,来一波这个时期的广州城市弹幕:地域与日常;社会性与现代性;自然与反自然;个体记忆与城市文化;语言与味道;城与村;边缘与中心;随性与日常;吃吃喝喝;不拘泥的野蛮与自在……
弹幕城市:讲咩嘢?
“说”还是“不说”?
七月的广州,带点梅雨、闷热、粘腻,首场城市记录者,在陶瓷艺术家五楼的“从陶开始工作室”开始,以此,我们特别邀请了何健翔 / 建筑师、源计划建筑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庞伟 / 诗人、广州土人景观首席设计师,米笑 / 建筑美食家、扉建筑扉美术馆创始合伙人,五楼 / 艺术家、从陶开始工作室主理人,以及城市记录者出品人邵兵 / 媒体人、建筑档案主编一起, 从五种不同的城市视野,拉开此次关于广州的这一次城市弹幕……
“六脉皆通海,青山半入城”的背后,生活与生意日常地发生。“水”与“陆地”潮湿而黏糊般雕刻出存有的“夹缝”与“缝隙”。
“水”存在于气候、文化、地貌、饮食等一系列生活构成;“域”因时间迭代而模糊,古时城市水脉与现今路网系统的叠加,调动着场所之中发生方式、生活方式、时间里的空间叙事方式。广州的慢、好、省,骨子里是对生活的本质追求。而在这城市“缝隙”中则投射出一种“非日常的老广式浪漫”。
城市记录,更像是一种“类考古式的观察与探索”,我们试图从中觉察和捕捉属于我们自己的“广州”。
广州原住民,在扎哈十年,六年前开始独立做设计,那是从龟岗开始的一个故事,朋友们都会说这是个“有点怪的玳山”:广州,在他眼里如同是一种非虚构文学经验。一如既往的数字信息与空间形态、日常生活与空间体验、艺术与空间的无限纠缠,他总爱与一群非建筑背景的人一起,慢慢的,便养成了一种游走于常规边缘的创作热情。
关于文化,他会做一些与生活、文化、艺术关联的策展以及活动;现在他的工作,更像是一种“信息的数字转化或者空间化转译”,数字,以此也成为了一个他与这个城市对话的手段,而建筑、文化、空间、材料都是一种“沟通的介质”。
现代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就是“数字”,大多建筑都是基于数字形成的一种运算结果,不管是公共建筑还是民居生活空间,城市也似乎变成了一种数字经验。“另一种城市的存在”,可以是鲜活的、多变的、不具体的、甚至是不那么真实的,但却是内在的、流动的、具备生长力。
来自于广州区庄立交周边的生活记忆,那里是一片正在被遗忘的城市目的地,过往的繁华深处,藏着一种值得回味的欢乐。粤语里有个词语叫“游车河”,就是漫无目的地、像是漂流在河上一样,你可以随意上车,自由地在这个城市里走逛,行至哪里都可以,可以跟街坊“吹水”几句,也可以买碗街边牛杂就地吃起......我在广州的生活,总带点这种随意散漫的特质与意义。
我是在广州最中心位置出生、长大的景观设计师,习惯把景观作为城市中穿针引线的工具。沿着环市东路走走,你就会发现,这里保存着一种“广州昔日的荣光”,有花园酒店/白云宾馆/广州友谊商店/华侨新村.....对我而言,这就烙印着记忆中的广州——在改革开放与广交会的助推下,环市东片区是广州早期的“商贸往来集散地”;白云宾馆、友谊商店、花园酒店三座经典建筑蔓延的热情里,依稀可见一种过往的鎏金岁月。而广州恰恰就是在那个大时代的背景下,一下子就“窜到了极高核心要地”,过山车一样的时光,从高光变成往日经典,这种更迭,在广州来看似乎一点也不违和,就像一座城的“游车河”,一晃至今……
正是时间与空间的流转,让我更多直面”更新”这个课题: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都在用最巧妙的方式介入到“城市整容”这件事中来,但或许也是治标不治本。城市一直在发展、更迭,整容也有巨细、深浅,城市更新不见得是一剂“水光针”就可以解决问题的。
走在当年广州为了迎接第一批归国华侨而营建的“首个涉外高端小区”华侨新村时,还是能感受到这种不变的城市态度,也是一种更新与对话的方式。当下再提“更新”,就是要通过设计给予城市新的养分,在历史里勾连,在生活里创造,毛细血管里的那些正在变化和一直不变,都是这个城市的生命力。
设计需要能被人理解,更要强调回应“对象”的真实诉求,需要尊重和回归人心。在我的理解里:创新,是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不断迭代的过程,好的创新是能够“溯源”的,是能够落到实处的,而非构筑空中楼阁。
初到广州时,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城市巨构的陌生感”,当看见“高的楼”和“宽的马路”,似乎道路把城市割裂了,身心也随之被切割了。而我更留恋自然一点的、绕一点弯路的、弹性的身体体验。从原来的设计大院到现在的独立设计事务所,我尽力在当下已构建的“成熟游戏规则”之下,保留自己的“一小块热土”,去关照那种“个体的软弱”,遵从一种更为简单的生活逻辑,能够身体力行于真实便可。
我喜欢旧的社区,它们彰显了另一种城市容纳力,里面的生活是丰满的,这里总有乡音缭绕,卖菜声、车声、人声混杂在一起,才有生活的烟火气。走在日常的街巷之间,便能时常感知到“人心与环境”之间的桥梁作用。
深作设计的价值,就是从“人的基本情感”出发,展开关于更本源、更朴素、更直接的解决问题的方式,设计总是为了“一连串的问题”而服务的。但设计并不需要过于生涩,应该是可以被感知和理解的,可以更直截了当一些。在我心目中,好的设计应如同“白开水”一般“平淡”和“真实”,可以容纳生活的千滋百味,成就生活本身。
比起设计师这一角色,我更像是一个生活者,体验生活,并将设计践行到生活中。
虽然进城好多年,但我依旧是那个家乡里的我。一种“家”与“家乡”的牵绊与温暖,给我的设计注入源源不断的能量,而我设计的对象正是一个个“个体的家”与“家乡感”,这一切的发生并不需要过于喧闹的形式。我想走进平凡视角里的生活真实,真正理解传统、拥抱创新,在旧有的邻里之间,做一种可以滋养人心的设计……
我喜欢那种更为混合的状态,也更加关注建筑的“精神性”与“社会性”的结合,经历了从“央美”、“UN”、“BIG”、“OMA”、“克雷兹”、“杭州”......到“AAN”的设计思考不断打磨。
长沙 - 北京 - 代尔夫特 - 阿姆斯特丹 - 鹿特丹 - 苏黎世 - 哥本哈根 - 广州;不同事务所的洗礼,不同地域的观念,极具差异性的学说把我的世界强烈打开,但回国后具体要做什么,成为怎样的自己,却不得而知......来广州的那几年,开始慢慢有一些觉知,开始从我们最日常的空间里找到一些空间原型,想要在原来的知识体系,拓展自己的认知,或许建筑,可以有更加日常的媒介。
喜欢观察日常中的一切,日常中往往有人们生活最为生动的一面,抛开建筑理论,日常中映射着人们最本质的需求;常常去一些广州的公园转转,比如海珠广场,一个很普通的城市公园,也是一个很巨大的社交场所。每当夜幕降临,昏黄的光色结合城市中柔美的灯光,人们在暧昧的夜色和音乐下,唱歌、跳舞、漫步、闲聊,这也是极为广州的一种生活方式,距离城市越近,就越是觉得建筑应该靠近人多一点.建筑,或许就是为了建立一种尺度或者距离,并给予连接。
成立AAN后,在“喜茶白日梦计划”的空间设计中探讨更多的是关于“人”或者“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建立”,核心还是“距离”层面的建构。经过了“被参数化”到“对建筑根本的追溯”,再到“人与空间之间”。我们探讨的是从1个人,到两个人,三个人,或者可以是1个人与10000人之间的,甚至是生活在这个城市人。
在“定式”与“意外”之外,广州总可以有太多的未知,继而也养成了一种蛮荒的意趣,隐藏榕树茂密的根叶之下的,正式那样一种不受控的城市生长力。
广州,是一种船坞之上的城市商贸生活,只有两件事显得更重要:“美食与生意”,尝试一切可以尝试的美食,想一切办法做“平,靓,正”的生意……
一条珠江,一座城,两岸广州人,从一面渡口到两面渡口,一种航运文化里总带着来自海上的汹涌。人是江里长大的人,海与河之间的文化延续里,大时代和小生活的船头上,都牵挂着珠江两岸的情感印记。
我从小在广州的造船厂长大,也算是一种大院或者是杂院生活,父亲是个工程师,小时候的印象里,就是造船厂里码头上的声响与他的“工程图纸”,那时候去城中心基本都是坐船,广州是沿水系发展起来的城市,珠江是这个城市的基因。造船厂与船上两岸印象汇聚成为了我儿时的生活印记。
所谓“杂”,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杂,源源不断的流传与接纳,杂院社交、工厂邻里、水上广州,一种可见的船坞之上的城市商贸生活。生在广州的商贸流通及水陆之间,在我的记忆里,如果沿着珠江乘船漫游,便像是“路过”了一个时代的“城市变迁”。
做设计这件事,BEING探求的是一种“间隙里”里的生机勃勃,边界之上会以设计杂糅与创造,在“公共”与“公众”之间,建立一个人与环境之间的“更加生活化的媒介”。模糊的状态下,总是存在更多的机会与生机,设计并非给予“一种结果”,也是一种休止符,给人以片刻的进入,城市足够大,人足够多,空间在膨胀的同时,我们也可以借用一些时间来栖居自己的心灵。
对广州人而言,钱这东西,你花了才是“钱”,吃到嘴里的,也是“钱”,或者你享受了,也是“钱”。广州存有一种“海上来的……”亦或是“街头智慧”,不仅要吃,还要吃的美感、新鲜与温度。粤语,像是一种边缘感,但也同时持有一种语言的权利。所谓“商贾之城”,带有一种海上来的“开放与自由”,吃文化里的广州人直接而简单,也自然拥有了独处一方的富饶生活……城市的边界之上的无界社区,因为经济以及经济交往里的文化,开始加厚了一种“情绪、交流、暧昧、甚至于更广义的层面上身份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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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城市记录者直播排期日程表
一次关于广州的线上直播联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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