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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进入昆明植物研究所绘图组,
也是对美与生命的崇高礼赞。”
依然没有停下画笔。
物欲极低,简单而自由。
近两年,曾孝濂的作品陆续出版、
两次个展在昆明举办,
越来越多年轻人了解到他,
各地博物爱好者自发在网上组队,
交流学习他的植物画,
要回到版纳雨林,画上100幅……
泡桐科学插图整体和局部 绘于1976年
云南菌 2020
他设计的邮票也在民间收藏中拥趸无数。2008年,一套6枚的《中国鸟》连票,在世界上拿了大奖。
《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绘于2019年
曾孝濂美术馆
2020-2021年,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COP15)首次落地中国昆明,借着这个契机,99昆明世博园(1999年在昆明举办世界园艺博览会的园区)旧址开始改造。
昆明当代美术馆馆长聂荣庆想到曾老,做了三个月的极限规划和改造,将园内的巴基斯坦馆旧址,做成一座曾孝濂的个人美术馆。其中的建筑部分,是聂馆老友、建筑师杨雄负责,用一个玻璃罩子,很轻地把原址上现存的遗迹保护了下来。
曾孝濂美术馆室内外
曾孝濂年轻时
华山松科学插图 1980年
这种植物科学插图,文艺复兴时期的大画家、科学家达·芬奇就画过,后来成为西方植物学专业的传统。在我国,最早由“生物绘画祖师爷”冯澄如在上世纪20年代引介,带出了第二代中国科学画师。
然而,当时曾孝濂所在的昆明所算“边疆所”,一个懂技法的画师也没来过。
“那就是自己学!”曾孝濂同我们回忆起往事,“就在所里’三点一线’,标本馆、植物园、图书馆。”
植物标本
过程中,还需不断跟植物学家请教。植物学家可以毕生只研究1到2个科属,但是画师们是打配合的,画完这一科属换到下一科属的植物,又要从头开始记特征,向另一位植物学家请教。
曾孝濂印象最深、也吃了个下马威的是唇形科植物,光这个就画了四五年。
为了搞清楚结构,不仅画速写,还把植物园山上的很多野生植物都解剖了。
解决了唇形科植物这个老大难,曾孝濂觉得自己对生物绘画的要求、作法、规律,基本上就了解了,上了手。
昆明 1983年
一种冬候鸟,在云南省仅见于滇南
黄胸织雀,绘于1994年
擅长织巢,是“鸟类中的建筑师”
曾孝濂早年在雨林中写生
以展现生态环境为重点的绘画
图源纪录片《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
长叶绿绒蒿
“每一种花都有自己的招数,是一种强烈的生存意识的表现,最鲜明、最奇特,有时候真的超乎人类的想象。”他在尽力把植物对生存繁衍的渴求,画出来。
2015年曾孝濂应《中国国家地理》邀请开讲座,吸引一众年轻人
昆明当代美术馆曾孝濂个展现场 2019年
蓝孔雀(国画) 2012年
落叶 2021年
曾孝濂头戴放大镜 ,在家中作画
在昆明植物所扶荔宫
最近的新作长果大头茶(右)与实物
麻栗坡兜兰
部分图片由曾孝濂、昆明当代美术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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