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光宜兴窑子冶款紫砂提梁壶,北京故宫藏。壶扁圆形、短弯流、三叉交柄高提梁、卧足。圆盖,山影形钮。壶正面腹部镌刻楷书“山水之中作主人”七字,落款“子冶”。
这里就有一则现成的故事:
说的是苏轼晚年不得志,弃官闲居。因为他爱喝茶,又爱动手瞎琢磨。于是打算自己做一把趁手的茶壶。
但他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满意的壶型。直到一天夜里,小厮提着灯笼来送点心。苏轼盯着灯笼的提手,突发奇想,何不照着灯笼的样子做一把茶壶?
有意思的是,明代画家王问《煮茶图》中出现的提梁壶,与吴经提梁壶惊人相似。
明代的紫砂壶器型还比较大,等到晚期至清代,就演变成了只手把玩的小巧形制。
《茶笺》中说,茶壶以小为贵。《茗壶录》也说,壶宜小,不宜大。
也是从这一时段开始,紫砂壶由纯粹的实用器物,逐渐变成了文人赏玩的雅物,并形成了一个独特的门类,文人壶。
文人与器,始终难分。
中国传统文化常以器喻人:大器晚成、君子不器,玉不琢不成器等等。
当器物与文人的精神内核开始联结,器就不再只有物用,而成为文人审美、思想与志趣的载体。
这便是明清以后文人壶方兴未艾的重要原因。
明万历 宜兴时大彬制紫砂壶
图自/北京故宫
时大彬壶底刻铭汉方壶拓本 原壶已失传
图自/网络
陈鸿寿《种榆仙馆墨妙》图册 局部
图自/网络
陈鸿寿 “萧然对此君”石章
图自/上海博物馆
自陈鸿寿之后,清代晚期的瞿子冶,一直到现在的制壶大家顾景舟,无一不是诗书画艺皆通的全才。
右:华彪,上海教育发展基金会副秘书长、复旦大学上海校友会副会长、知名策展人、书画家。
撰文:子之
审稿:古一翻、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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