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 作品

竹子 作品

竹子(吴建安),1984年生于江西,2007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现生活工作于上海。2016年起业余修习古琴、剑道、探戈。


山谷里的风,2018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炸石,2018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十字路口,2018

248 x 124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去看瀑布,2018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海狮,2018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升天,2018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钻石矿,2018

248 x 124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五指山,2018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蛇吞象,2017

365 x 225 x 295 cm

铝 真石漆 

ED 1/3

夜,2017

310 x 230 x 220 cm

玻璃钢 真石漆 玻璃

ED 1/3

威虎山,2017

255 x 205  x 245 cm

玻璃钢 真石漆 不锈钢

ED 1/3









春潮,2017

355 x 245 x 145 cm

玻璃钢 原子灰 ⽯墨 油画颜料

ED 1/3









海狮,2017

210 x 145 x 105 cm

玻璃钢 原子灰 ⽯墨 橡胶

ED 1/5









神龙摆尾,2017

165 x 75 x 145 cm

黄铜   









野生,2017

30-130 cm x 6

黄铜  真⽯漆

ED 1/5









考古,2017

75 x 70 x 35 cm

油泥  









蛇吞象视频

天崩地裂,2016

248 x 124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早安,2016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晚安,2016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去观景台,2016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观景台,2016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黄山归来,2016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滴水洞,2016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天池,2016
124 x 248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长鼻子,2014-2015
158 x 118 x 169 cm
铜,石墨
ED 2/3


短鼻子,2014-2015

90 x 73 x 120 cm

花岗岩 

ED 2/3



 























 


卧龙岗,2014-2015

140 x 59 x 71 cm

石膏 石墨

ED 2/3









 


渔夫之死,2014-2015

300 x 91 x 48 cm

石膏 石墨 铁

ED 1/5

2014-2020

38 x 34 x 25 cm

铜 

ED 1/5

塞外,2014-2015

43 x 32 x 30 cm

ED 1/5

仙境2014-2015

38 x 35 x 45 cm

铜 

ED 1/5

2014-2015

37 x 32 x 36 cm

ED 1/5

残雪,2013

124 x 240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大暑,2013

240 x 124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歧途,2013

240 x 124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大木,2013

124 x 240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踏花归去,2013

210 x 150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野火,2013

240 x 124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鹿,2013

240 x 124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山洪,2013

150 x 210 cm

木炭 铅笔 手工皮纸









不要说话,2015

36 x 18 x 6 m

不锈钢


个人项目《脊椎》,由上海BANK画廊在复星艺术中心呈现,2021

竹子演奏古琴曲梅花三弄”20211124

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 

——⽵⼦2009-2018的艺术实践 


吴建安与⽵⼦的对话 

2020年1⽉31⽇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艺术创作?

⼤概是2009年。我是2007年本科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专业是服装设计。2007年国庆来了北京,2008年在798艺术区⼀家艺术机构⼯作,因为⼯作的关系开始接触当代艺术圈,看了很多的展览后开始对当代艺术有了初步了解。然后在⼯作之余开始画画,因为条件有限,就在家⾥⽤铅笔和⽊炭在纸上画,开始都是漫⽆⽬的地画,直到2009年才开始找到了⼀点线索,我还记得第⼀张⾃⼰觉得有点感觉的画叫“乌⻳”,画的是⼀只在⽔⾥的乌⻳,⽔的波纹和⻳壳的纹理重合了,后来就跟着感觉画了更多。


2011年底,因为偶然机会认识了北京空⽩空间的⽼板⽥原,她很喜欢我的画,于是决定做我第⼀个个展,那也是我第⼀次参加展览,展的是我那⼏年⼯作之余的画,出道算是很幸运了。2012年就没有去上班了,开始⾛上了艺术这条不归路。

那时候的创作是⼀种什么状态? 


就是纯凭感觉创作,⼤学没系统学习绘画,反到没有条条框框的限制,很⾃由。对于艺术和绘画的理解也懵懵懂懂。因为⼯作和当代艺术有关,接触⽂艺、⾳乐、时尚圈的人,玩很疯,这些⽣活体验潜移默化地塑造了我的艺术感受⼒。加上⾃⼰特⽴独⾏的叛逆个性,有着强烈的欲望需要释放和表达,艺术就是最适合的出⼝,⼀种⽆法抑制的情绪层层叠叠地涌来,就是炽热的⻘春状态。这种状态也是作为艺术家所要具备的最重要基因,⼀种由内⽽外的真情流露。 


做职业艺术家后前后有什么不同? 


不上班之后有更多时间去创作了,也可以更专⼼地去学习研究绘画。2012年左右我开始着迷中国古典绘画,读完了⾼居翰所有中国古典绘画的书,还买了很多名画复制品来品读,同时也向⼤卫·霍克尼和梵⾼学习。我画的⼤部分是⼭⽔⾃然,因为是⽤⽊炭条和铅笔画画,所以画⾯都由线条构成,在画的过程中像⼭⼀样的m形的符号反复出现,尤其在《象》这幅画中,当时没有意识到,⼏年后回过头来看才发现。这种习惯性⽤笔让我更快地在混乱中建⽴秩序,找到线索并深⼊画⾯,进⼊状态。那时候画之前总是纠结画什么,总想让作品更有意义、主题更宏⼤,⽐如《象》这幅画,⼤象在⾃⼰⽣命⾛到终点前会⻓途跋涉到家族祖先埋葬的坟冢,把象⽛插进⼟⾥,让自己慢慢死去。当时我觉⽣命轮回和死亡的仪式感很有意思,于是就把象⽛插⼊⼟⾥等待死去的过程画下来,但这种先确定主题再创作的⽅式陆续失败了,我花了三个⽉画了一组⻰的从出⽣、相爱到死亡的过程,画的很费劲,最后效果很糟糕。后来我意识到这样⾛偏了,艺术不该去刻意追求意义,⽽是更多地追随感受。或许在艺术探索过程中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



那个时期还做了⼏件与绘画有关的⾏为,⼀件是《被临摹的⼭⽔》,缘起是我经常在北京看到墙上涂鸦被城管⽤灰⾊的墙漆胡乱涂掉,反⽽变得更像⼀件抽象作品。于是我就想去“教”城管画画,去控制这种偶然性。当时我住在苹果社区,有天晚上我⾛到东三环⼀个⽕⻋桥洞下,⽤红⾊的喷漆画了⼀幅⼭⽔画,在等待⼤半年之后,城管来把它刷了,这件作品终于完成。


还有⼀件《远离了⼭⽔》,缘起是我看到房⼦造完后,⼯⼈把堆在工地外墙边的⼟运⾛后,墙上留下了⼀幅“⼭⽔画”的痕迹,于是2013年我在上海Moca⼀个展览上做了这件作品——事先在一面假墙边上堆⼀堆⼟,开幕当天再把墙往后挪⼀⽶。这两件⾏为作品都和绘画有关,探讨我们和城市、⾃然的关系。 


在意识到不去刻意追求意义之后,创作上有哪些变化?

 

2013年开始创作⼀系列以“路”为主题的绘画,“路”只是⼀条展开⼯作的线索,不过多纠结画什么。这个系列都是⾃然⻛景,不再宏⼤叙事,更多是⾃⼰对于⾃然的感受,还有童年记忆。我⽼家位于江⻄东南部,靠近武夷⼭脉,红⼟地,适合橘⼦⽣⻓。《乡村公路》画的就是县里的橘⼭,⼩时候⽗亲总带着我⾛过这条蜿蜒陡峭的⼭路去亲戚家拜年,⻓⼤后⼜送我求学,每年回家过年,我喜欢散歩到两县交界处向⼭下远眺。《夜归》画的是⼩时候跟着⽗⺟亲收割稻⼦时翻过的⼀条陡峭⼭路,⻩昏时他们挑着稻⾕翻过这条⼭路回家,我总在那等着他们回来。⼏年前我去找这条路,发现它其实没那么陡峭,视点不⼀样了。


⼉时的记忆⽚段会潜移默化渗透到艺术创作中去,这种私密情感或许只对创作者个⼈有意义,然⽽私密情感的渗透才是一幅画的动⼈之处,创作总和成⻓的⼟地息息相关。在这个阶段除了关注绘画性本身,更多追求的是内在⽓质的表达。


2013年为什么决定从北京搬来上海?


2013年北京雾霾⾮常严重了,每天⾯对灰蒙蒙的天空,⼼情极度压抑,⽣活上遇到很多问题,需要做出改变,于是就搬到上海来了。来上海后有⼤半年没有画画,尝试⾃⼰创业。2014年⼀次偶然机会随⼿拿起铅笔在泥巴上乱涂,泥巴表⾯呈现出⼀种黝⿊发亮⾦属般的质感,很迷人,于是就试着捏了更多。刚开始只是⽆意识捏着玩,慢慢地⼀种童年的记忆被唤醒:记得姑姑说以前农村经常停电,然后会点蜡烛,我五岁时就⽤蜡烛油捏各种⼩动物,捏得活灵活现,初中暑假去砖瓦⼚搬来泥巴做了⼀条⻰,还捏了泥菩萨,观⾳送⼦之类,送给亲戚当礼物。雕塑情结⼉时已萌⽣。

做了上百个⼩稿后,本来只想把其中⼏个放⼤做成作品,结果做着做着就搞⼤了,⼀共做了⼆⼗多件。我没有学过雕塑,都是⾃⼰摸索,亲⾃动⼿,跟着⼯⼈学习,在⼯⼚住了⼀年多。也许正因为我不是雕塑系的,所以做起来反到没有束缚,从⽽实践出了⼀套⾃⼰的⽅法和对雕塑的理解。

这个阶段的雕塑还不成熟,但可以看出和绘画有关联。我⽤绘画的语⾔来理解雕塑,m形的线条在雕塑中得以延续,进⼀步拓展成了从脊椎的中线开始理解世界,并把对称的东⽅美学融合进去,以及对于⼭⽔⾃然的意境如何在三维空间中表达的思考。《仙境》《塞外》《春》《瀑布》系列,就是探索如何把⻛景和季节这些抽象事物做成雕塑。还有就是尝试如何把两个完全不相⼲的东⻄联系在⼀起,找到其中关联并合理组织起来,绘画《⼭洪》、雕塑《⻓⿐⼦》,可以看出这种延续性。⽽对⼤象的喜爱,总可以打开我⽆限的想象空间,《⻓⿐⼦》从背⾯看就像《⼭洪》从正⾯看,⼜像⼀头席地⽽坐的⼩象,⼀种似像非像的感觉在游⾛。难以⽤语⾔描述的部分,也许正是艺术的迷⼈之处。


2016年开始绘画变得好神秘,你⾃⼰有没有觉得?


2016年开始绘画变得更⾃由了,没有参照,也不设主题。在⼀张⽩纸上,闭着眼睛两只⼿各拿⼀⽀柳⽊炭条,随意挥舞,尝试⼀⼿画圆,⼀⼿画⽅,像写书法,像打太极。绘画开始时是尽情释放⾃⼰,随意挥洒,后在涂抹之间变得平静,寻找打开局⾯的缺⼝,在痛苦焦虑后的突然⼀笔,画⾯顿时豁然开朗,接着便开始沿这条线索慢慢展开思考、想象,不断⾃我否定,推翻重来,直到觉得这张画“⽓”通了,才算画完。我画⾥这种“⽓”也许就是你感受到的神秘感。

“⽓”可分为⼏个⽅⾯: 


⼀是“⽓质”。我从中国传统⽂化(⼭⽔画、书法、诗歌、⽂学、古琴、茶道等)中所汲取的养分,折射到绘画⾥,呈现出⼀种美学修养及个⼈⽓质。 


⼆是“空⽓”,也有空间的意思。我的画⾥出现很多云雾、⽔⽓、⻛、冲击波等意象,建构出⼀种我⾃⼰的空间关系,既有焦点透视,也有散点透视,还有各种⽭盾和荒诞的空间。 


三是“⽓氛”。创作的过程中我不断营造⼀种对熟悉事物的陌⽣感(我总是反问⾃⼰:如何画的不像这个东⻄⼜是这个东⻄?),以及荒诞的合理性(⽤⼀些我认为有趣又荒诞的故事,把画中各个元素联系起来),从⽽创造出⼀种神秘感。 


除了绘画变得更⾃由,另外就是更多地意识到限制的重要性。回到绘画的原点,重新思考绘画的基本构成元素之间的关系,如点线⾯、笔触、颜⾊、图层、空间、光影、对⽐,⽤严谨的逻辑关系限制⾃由的想象,或者说用理性的控制感性。绘画就是“戴着镣铐起舞”。

这批新雕塑体量都不⼩?


2016年澳⼤利亚⽩兔美术馆收藏了我⼀批雕塑和绘画作品,于是有资⾦来创作新的雕塑,2018年完成,花了两年时间。决定做这么⼤体量⼀个主要原因,是受到中国古代皇陵神道⽯雕的影响。2016年夏天我以考察中国古代雕塑为线索,去河南、陕⻄、⼭⻄、江苏⼀带旅⾏,把秦汉、魏晋、唐宋明时期的雕塑梳理了⼀遍,重点考察是⽯窟、寺庙的佛造型,皇陵神道上的⽯雕,此⾏受益匪浅,尤其是在南京附近丹阳市看到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巨兽,被⽓势和神性震撼了。

回来后开始创作⼩稿,开始总是挣脱不了古典的束缚,既要吸收古典的精华,⼜要在当下的语境中找到对雕塑的新解,这个过程是痛苦的。随着泥稿越做越多,慢慢开始在已有的系统⾥往前推进深⼊,依然是从脊椎的中线出发,逐步展开推理和联想。在⼯⼚放⼤制作的过程中,我⽤“剑”在空中画出弧线,⼯⼈⽤钢筋把这些线条焊接起来,期间反复推敲线之间的关系,上万个焊点,最后编织出了我要的形体,对我来说,做雕塑就是在三维空间画画。

制作过程基本都是亲⾃动⼿,和⼯⼈⼀起⼯作,每个阶段都在变化,我⽆法准确告诉⼯⼈我要什么,只能身体⼒⾏去探索。触碰真实材料,掌握所需技艺,遭遇各种问题,才能获得对事物真实的感知。这种感知是创作的意义。⼯⼚⼯作过程,会出现很多偶然性,这些偶然性经常被我捕捉住并转换成作品,很多都是这么即兴完成的。

已有系统指的是什么?你如何理解系统和创作间的关系?

 

我的艺术系统经历了十年探索,才慢慢变得清晰,⼀开始是追随感觉,但渐渐开始意识到感觉只是带你进⼊的东⻄,艺术家不能仅仅依靠感觉去⼯作。正如路易斯康所说:倚重感觉,远离思想,但停留于感觉远离思想,等于⼀事⽆成。


我的雕塑系统是以空间推理为基础,在此基础上⽤对称、扭曲、切削、对⽐、联想等⽅法,探索不同事物之间隐藏的逻辑关系。 


当然这只是可⾔说的部分,不能⾔说的部分就是作品本身。因为每⼀种艺术形式都必须是艺术家在给定的时空,以独特的⽅式形式来呈现,超越语⾔描述的范围⽽上升为⼀种纯精神感知,才叫做艺术。


⼀个成熟的系统可以有很⼤包容性,内部产⽣⽆数变化,我正在不断拓展这种可能性。⽐如架构在此基础上不同系列的发展,以及如何把语⾔提炼得更准确纯粹,还有未来对现有系统的推翻、建⽴新系统的反思和实验。 


对⾃⼰艺术系统的梳理有助于知道⾃⼰正在做什么,做了什么,以及将来如何做。系统就是⼀种⼯作⽅法,帮助人在混乱中建⽴秩序,不⾄于浪费时间盲⽬“探索”。但是,不要把系统和套路混为⼀谈,换个颜⾊、构图、排列组合的作品,⼀件和⼀百件是⼀样的,仅仅是批量⽣产的商品。我的每件作品每个系列都在探索新的可能性,重复⾃⼰意味着⽆聊,这也是艺术实践的意义所在。

你的绘画和雕塑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我的雕塑和绘画⼀脉相承,我对雕塑的理解就是在三维的空间中画画。不同的是,绘画有很多虚的地⽅可以⼀笔带过,⽽雕塑的每⼀笔都要落在实处。我并⾮把绘画里的⼀个形象提取出来做成⽴体,⽽是在两种不同艺术形式中发现内在关联,这种关联性从形式上来说好比脊椎中线(这也是我探索世界的出发点),还有就是曲线和⿊⾊。从⽓质上来说都有对⾃然、⻛景、动物以及神话的喜爱。我的作品不表达观点,只呈现荒诞的现实和个⼈感受,流露“童真”,这也是两者之间⽐较显现的关联。 


绘画有绘画的基本构成元素,⽐如颜⾊、笔触、形体。雕塑有雕塑的基本构成元素,⽐如空间、材料、体量。我的绘画和雕塑的关系,更像攀岩的不同路线,殊途同归。 


你对未来职业⽣涯有什么规划? 


希望尽快把这⼏年⼯作做个⼩结,以⼀个完整的展览呈现,然后继续前⾏,选择这样的⼈⽣就只能⿎起勇⽓去⾯对,这条路没有退路,也没有终点。


©竹子(吴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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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绘画艺术坏蛋店II”(ID:dixiaowei321)。大作社经授权转载,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大作社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