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关法国旧王朝时期的奢靡,参见费朗·布朗代尔(Femand Braudel),Civilisation matérielle et capitalisme(《物质文明与资本主义》;巴黎:阿尔芒·科兰书店,1967年),第3章:《资本主义与物质生活,1400—1800年》,以及米利安姆·科尚(Miriam Kochan)的英译本(伦敦:威顿菲尔德与尼克尔逊出版社,1981年),第121—191页;另见布朗代尔,Les structures du quotidien : le possible et l’ impossible《日常生活的结构:可能与不可能》;巴黎:阿尔芒·科兰书店,1979年)第3、4章:《日常生活的结构:可能性事物的限制》;赛恩·雷诺兹(Sian Reynolds)的英译本(伦敦:柯林斯出版社,1981年),第183—333页。 [2]伯纳德·德·曼德维尔(Bernard de Mandeville,1670—1733),英国作家、哲学家。——译者注。 [3]见让·鲍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La société de consommation: ses structures(《消费社会:它的神话和结构》,巴黎:SGPP,1970年),以及皮埃尔·布尔丢(Pierre Bourdieu),Distinction: critique sociale du jugement (《区分:判断的社会批判》;巴黎:子夜出版社,1979年);理查德·尼斯(Richard Nice)的英译本(伦敦:罗特列奇和基盖·保尔出版社,1986年)。有关维多利亚时期和现代主义的室内消费习惯的比较,另详见杰里米·吉尔伯特-罗尔夫(Jeremy Gilbert-Rolfe)和斯坦夫尼·霍姆斯多夫(Stefanie Hermsdorf),《长及大腿的时装摄影史,身体的简略理论》,《爆炸》(Bomb),第25期(1988年秋季号),第74—81页。 [4]乔治·莫兰迪(Giorgio Morandi,1890—1964),意大利画家。——译者注。 [5]有关荷兰的优势,见布劳代尔(Braudel),La Méditerranée et le monde méditerranéen à l’époque de Philippe II(《地中海与菲利普二世时代的地中海世界》);巴黎:阿尔芒·科兰书店,1966年),第2章,第三部分;赛恩·雷诺兹(Sian Reynolds)的英译本(纽约:哈泼-劳出版社,1972年),第629—642页。 [6]关于江户的奢侈,见布劳代尔(Braudel),《商业之轮》(伦敦:科林斯出版社,1982年),第590—594页。 [7]西蒙·沙默(Simon Schama),《富裕的尴尬:黄金时期荷兰文化的阐释》(加州柏克莱:加州大学出版社,1988年);以下简称《富裕》。我不仅在这里讨论的许多观点上受益于西蒙·沙默,而且从他出色的行文中获得了莫大的愉快。 [8]老彼得·布勒格尔(Pieter Brueghel the Elder,约1525—1569),荷兰画家。——译者注。 [9]即西方民俗中大斋节的前一天,狂欢节的最后一天。——译者注。 [10]见西蒙·沙默,《富裕》,第152—155页。 [11]见M. 巴赫金,《拉布雷及其世界〉,第301—302页。 [12]有关人们对布勒格尔“喜剧性”场景中所具现的农民形象的态度问题,曾是70年代以来Simiolus杂志上的一个热烈争论的话题。见S. 阿尔帕斯(Svetlana Alpers),《布勒格尔笔下欢庆的农民》,第VI卷(1972—1973年),第163—176页;《喜剧模式的写实主义:透过布勒代罗的眼睛所看到的有关下层生活的绘画》,第VIII卷(1975—1976年),第115—144页;以及《重视图像:对赫塞尔·密德马的一个答复》,第X卷(1978—1979年),第52—56页。对图像的“喜剧性”内容持不同看法的是基斯·莫克思伊和赫塞尔·密德马(Hessel Miedema),见密德马,《写实主义与喜剧模式下的农民》,第IX卷(1977年),第205—219页;以及莫克思伊,《塞波德·伯翰的教堂周年节庆:欢庆的农民作为被压抑的幽默工具》,第XII卷(1981—1982年),第107—130页。 [13]见玛格丽特·D. 卡洛尔(Margreat D. Carrol),《16世纪的农民节庆与政治标志》,《艺术史》,第X卷(1987年),第289—314页。 当前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