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展出作品,每每刷爆社交平台。有人形容道,卡特兰的每一件作品都很有网红流量的气质。
2019年,他的“一根香蕉”随机艺术,在朋友圈霸屏了。
▲巴塞尔迈阿密艺术展
这件作品被命名为《喜剧演员》,共有三版。分别以12万美元和15万美元的价格成交,但更精彩的是,在展会上,第三件被一位行为艺术家当场吃掉了。
是不是很迷惑。
早先他轰动艺界的“金马桶”也是,2016年首次展出吸引上万游客参观。结果2019年再次展出后,居然被盗了,至今下落不明。
▲ 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展,2016
这些事件如果不是真实发生,简直是听到也不敢相信的程度。
与其说卡特兰的艺术风格独特,大部分人可能更觉得这很离谱。
▲布伦海姆宫展,2019
但纵观他所有创作的作品,你会发现,卡特兰确实离谱得疯狂,而且从未间断过。
画风常常是这样的。
用橡胶制作了一墙的面具,全是自己的自画像,看上去有的像他,有的又不像他。暗喻每一个人都是由成千上万个身份组合而成。
▲Supermini,1997
曾用胶带把画廊老板捆粘在墙上做展览,这件“艺术品”被命名为《完美的一天》。
▲A Perfect Day,1999
制作自己不同状态时的小雕像,来影射表达自己的心理活动。有的很滑稽,有的很真实,每个人都可以看到不同的视角。
▲Mini-Me,1999
▲La Rivoluzione Siamo Noi,2000
因为并没有人规定,人们只能在画廊的墙壁上欣赏文物。这幅作品也曾卖出百万天价。
▲Untitled,2001
有时候,他的作品看起来很随意,随意到让看者观众都怀疑自己的眼睛。
▲Untitled,扫帚和画布,2009
他模仿前人卢西奥割画布,顺手割出一个字母“Z”,就是一幅作品。
▲Untitled,1999
▲Novecento,1997
他创作过许多以动物为主题的作品,这些动物大多是标本或手工模型。
《哔嘀哔嘟哔嘀咘》以一只松鼠的自杀现场,彷佛被生活的重担压垮,引发观众重新思考死亡与无常。
▲Bidibidobidiboo,1996
《无题》中,一匹马一头栽进墙里,只留身体部分显露在外,看不见马的头。用马作为反英雄的战利品,把它困在了美术馆的墙上。
▲Untitled,2007
▲Kaputt,2013,动物标本剥制的马
▲爱永恒 1999
▲动物标本剥制的鸽子,2011
《LOVE》手指雕塑虽看上去冒犯,但这件公共干预艺术的作品,让当地市民重新回到这片快被遗忘的广场。
▲公共雕塑《LOVE》,2010
由于在艺术圈每次闹的动静都太大,人红是非多,卡特兰曾称要提前退休,所以短暂退圈过一段时间。
▲Untitled,泥土堆,1997
期间,他和摄影师朋友创办了一个叫TOILETPAPER的艺术杂志。
杂志风格是一如既往卡特兰式荒诞。
无论是雕塑还是杂志,卡特兰以一贯之的奇特风格,遭受到不少争议是事实,但也收获了一批忠实观众。
自称是艺术圈小丑
1960年,卡特兰出生于意大利一个贫困家庭。父亲是卡车司机,母亲是清洁工。
17岁时开始他离开学校,四处打工赚钱养家。干过各种工种,有厨师、园丁、木匠、护士,甚至丧葬员。
也做过杂志出版和家具设计,在不同职业的体验之中,为他后来的创作奠定了重要基础。
野路子出身从艺的卡特兰,作品灵感常出自个人经历,死亡主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他善于从流行文化、文化历史中,挖掘出凋零的思想再将其死而复生,创作出新鲜的东西。
这是一种很大的冒险与勇气。
卡特兰自嘲是艺术世界的“小丑”,要用一种荒诞幽默的形式,来诠释人性,即使这不全受到欢迎。
他的作品也总是嘲讽与戏谑、意外与隐喻。人们看到他的作品,会在真实和荒诞之间受到冲击,有时会心一笑,有时会感受到冒犯。
“如果你认为我的作品非常具有煽动性,这意味着现实是非常具有煽动性的,而我们只是没对它做出反应。
也许是我们不再注意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生活方式,我们越来越 ‘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我们被麻醉了。”
——莫里齐奥·卡特兰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普象工业设计小站”(ID:iamdesign)。大作社经授权转载,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大作社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