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第奥在威尼斯的圣乔治·马焦雷教堂(San Giorgio Maggiore)和威尼斯救主堂(Il Redentore)被称为具有先锋意义的教堂建筑。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建于1565年左右,是本笃会的修道院。威尼斯救主堂则因为威尼斯的瘟疫,始建于1577年左右。两者均在建筑师去世后完成,但都兼具了古罗马神庙和中世纪基督教教堂的特点。本文通过对原始资料的阅读和梳理,并结合实地调查,从三方面展开讨论。第一,两座教堂的选址反映出对威尼斯特殊的地理位置、运河景观和圣马可广场的呼应,并成为圣马可湾“剧场”意象的组成部分;第二,对比两座教堂不同的功能和观看方式,分析其立面表达的异同;第三,对比两座教堂与罗马耶稣教堂(Il Gesù)的立面处理和室内空间关系,总结帕拉第奥教堂建筑的范式。
1 水上的教堂:历史与现状
遗世独立,
威尼斯在水上浮现——
是上天玄妙的决议。
天帝乐见,在这城中,
安置信仰永固的居所。
其他住处被迫建于地上。
天帝乐见,
所有的甜美移至岸边,
声名永垂,喝彩不断。
——维罗妮卡·佛朗科《三行诗》(1575年)
女诗人维罗妮卡这首威尼斯赞美诗面世的夏天,一场瘟疫席卷了全城,两年间这座水上共和国的人口锐减了30%。转年的1576年,作为还愿祭(votive offering)的主角,一座新的教堂计划在朱代卡岛(La Giudecca)上临水而建——它的名字是Il Redentore,音译为雷登托雷或意译为救主堂。威尼斯共和国议会选择帕拉第奥作为新教堂的建筑师,并于1577年夏天疫情结束后为其举行了奠基仪式。此前,帕拉第奥在威尼斯已有三座教堂项目:前两个均为立面设计——1559年始建,1596年才由弗朗西斯科·斯麦拉尔迪(Francesco Smeraldi)完成的圣伯多禄教堂(Basilica di San Pietro di Castello) 立面;1564—1565年,为雅各布·珊索维诺(Jacopo Sansovino)的圣方济各教堂(San Francesco della Vigna)添加的立面。其后,本笃会(Benedictines)的僧侣们委托其设计了圣乔治·马焦雷(San Giorgio Maggiore)教堂,这是帕拉第奥在威尼斯的第一座整体教堂项目,并于1566 年在内港入口处的同名小岛上动工。
图1 圣乔治·马焦雷教堂
圣乔治·马焦雷和威尼斯救主堂,这两座帕拉第奥设计的威尼斯教堂在建筑史上备受瞩目,也是其晚期代表作。它们均在建筑师去世后建设完成,尤其是主立面工程。两座教堂有很多相似性,经常被同时提及(图1,图2)。
图2 威尼斯救主堂
教堂平面均采用了拉丁十字式,十字交叉处上方建有半圆形穹顶。教堂内部的拱顶和墙壁涂抹成白色,而表现结构的半柱、壁柱和拱券呈灰色。汉诺- 沃尔特·克鲁夫特(Hanno-Walter Kruft)认为白色室内是受到反宗教改革思想的影响,并强调帕拉第奥不愿意画作分散人们的注意力。德博拉·霍华德(Deborah Howard)赞同受到特伦托会议(Council of Trent)影响的观点,认为人们渴望更加明朗的宗教氛围是帕拉第奥室内设计的初衷。它们的立面都采用了双重三角山花叠加的形式,是对古典传统最突出的回应。两座教堂均反映出帕拉第奥对古代遗产的深刻探索及反宗教改革思想的影响,但在立面用材、拱顶处理和平面构成E 等方面也体现了威尼斯的地方性。
帕拉第奥在《建筑四书》中仅对圣乔治·马焦雷教堂有一段简单叙述,但他在第三书中描述了“巴西利卡”,在第四书中探讨了“神庙”。尤其是第四书,在列举大量古代神庙案例之前,他从建造选址、形状、外观、柱间距类型、平面布置等方面叙述——这些都可视作其在教堂设计上的依据。因此,结合对帕拉第奥原文、原图的解读和实地调研,本文将从教堂选址所塑造的圣马可湾整体环境、不同功能和观看方式带来的表达方式异同、帕拉第奥独特的教堂范式三方面展开。
2 全景式剧场:地理与视线
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 拥有着无尽的赞美:卡米洛·西特(Camillo Sitte)认为“太多的美丽统一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小地块中”,它是“整个世界最动人的场所”。约翰·拉斯金(John Ruskin)则透过广场尽端的两根柱子(圣马可和圣托达罗)遥望圣马可湾(St. Mark’s Basin),感受到了洞穿迷雾的光芒,以及带有强烈秩序感的拱廊与不规则暗巷之间的对比。这里是威尼斯主岛的豁口,大运河(Grand Canal)和朱代卡运河(Giudecca Canal)汇聚于此。水系将威尼斯的岛屿分为三个部分,并通过地标建筑的引入,增强了宏大视阈下的空间层次和可识别性(图3)。而帕拉第奥的两座教堂,就坐落在与圣马可广场相对的两座岛屿上,它们面水而立,成为线性的朱代卡运河上重要的景观标志物。
图5 圣马可广场和圣乔治·马焦雷教堂之间的视线关系
圣乔治·马焦雷教堂与圣马可广场的关系,体现在大量表现威尼斯城市风景的绘画作品中,就像18世纪卡纳莱托(Canaletto)的两幅杰作(图4)所描绘的,教堂围合在圣马可广场口袋形的开口处,好像半圆剧场的布景。从广场的两根柱子、钟楼的拱门,以及可以延伸到里亚托桥的梅赛里亚(Merceria)街回望,教堂出现在视线的尽头,与广场产生了强烈的对景关系(图5)。
图6 维琴察的奥林匹亚剧场中间三条街道布景
图7 塞利奥的悲剧场景
这种视觉效果令人联想到维琴察的奥林匹亚剧场(Teatro Olimpico),周边七条运用增强透视(Forced Perspective)原理设计的布景街道,每条街道的内部只能从剧场特定的位置观看(图6)。这在文艺复兴时期并不是孤例,塞巴斯蒂安·塞利奥(Sebastiano Serlio)的悲剧场景图就是这种视觉关系的范本(图7)。
图8 帕拉第奥剧场平面图
图9 塔夫里复原的科尔纳罗的剧场意象
在十六世纪,圣马可湾被描述为一座天然的剧院。1502年,马克·安东尼奥·萨布里科(Marc’Antonio Sabellico)明确地将海湾比作剧场,描述它的南北边界像两组观众席一样相互面对。除此之外帕拉第奥和阿尔维斯·科尔纳罗(Alvise Cornaro)都在此设计了剧场,但均未建成。曼弗雷德·塔夫里(Manfredo Tafuri)在自己的著作中复原了科尔纳罗的剧场意象——就像岛屿或者巨大的方舟一般漂浮在圣马可湾之上,广场、剧场、教堂形成了三角形的对景关系(图8、图9)。
图10 斯卡帕的浮桥与背景的圣马可湾和圣乔治·马焦雷教堂
图11 在圣马可湾举行的平克·弗洛伊德演唱会,
背景为圣乔治·马焦雷教堂
威尼斯宏大的视阈, 以及圣马可湾整体的剧场意象,在当代仍有相当多的致敬和呼应之作,如斯卡帕的浮桥(图10)、罗西的世界剧院和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的威尼斯演唱会(图11)。回溯帕拉第奥对神庙外部空间的设想:“神庙前部(fronte)应当面朝城市最壮丽的部分,让宗教看起来就像市民们的守卫和保护者。但如果建在城外,神庙前部就应当面朝公共街道和河流,如果附近有的话,这样来往之人都能看到,并来到面前表示尊敬”。不难看出,特殊的环境给予了两座教堂多种与环境对话的可能性,最终形成了17世纪以来围绕圣马可湾展开的全景图式壮丽奇观。
3 两幅“标准照”:功能与观看
图12 两座教堂的“标准照”
以上探讨了威尼斯特殊的地理环境对两座教堂的影响及教堂、广场、运河所形成的整体剧场意象。回到教堂建筑本身,在圣马可广场观察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其呈现出带半圆形穹顶、古典立面与巴西利卡相结合的形象;但相对前者,威尼斯救主堂的“标准像”却总是正立面(图12)。
图13 斯卡莫齐绘制的两座教堂立面
在奥塔维奥·贝尔托蒂·斯卡莫齐(Ottavio Berotti Scamozzi)的书中,两座教堂的正立面采用了不同的表达方法(图13):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只绘出了古典神庙般的部分,忽略了其后部的教堂和穹顶;威尼斯救主堂的穹顶、巴西利卡和正立面是作为一个整体呈现的,并且具有明显的比例控制——正立面的总宽度(83维琴察尺)与基座到穹顶底部的高度(87维琴察尺)大约相同,三角山花的顶点几乎是总高度的一半;而类似的比例控制在圣乔治·马焦雷教堂的正立面和后部穹顶关系上并不明显。另外,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入口台阶窄小,不似威尼斯救主堂的那般宽阔高耸——歌德认为后者的“立面比圣乔治·马焦雷教堂更值得称赞”,因为“(帕拉第奥)对人们继续以古老的巴西利卡形式建造基督教教堂的方式并不满意,他试图将教堂设计得更像古代的神庙。这导致了一些不太合适的特征,我认为威尼斯救主堂设法整合了这些特征,但在圣乔治·马焦雷上的处理则太碍眼了。”
两者使用和观看方式的区别,可能是造成威尼斯救主堂立面的整体性强于圣乔治·马焦雷教堂的主要原因。威尼斯救主堂是庆祝战胜瘟疫而建的还愿教堂,也是总督仪式(Ducal Ceremony)巡城游行的终点。就像拉斯金感受到威尼斯文艺复兴时期和中世纪建筑强烈的对比一般,当游行队伍穿越城中蜿蜒曲折的细巷,最终来到多尔索杜罗区(Dorsoduro)东部的尖岬时,一座临时浮桥出现在朱代卡运河之上,其尽端就是白色的、神庙般的、带有巨大穹顶的教堂(图14)——整个巡游在此刻达到了高潮。这不禁让人联想到帕拉第奥《建筑四书》中最富感情的一段描述:“但是,今天的我们,在神的特别庇护下已经免于黑暗,抛开愚蠢和错误的迷信,也应当选取城市中最高贵的地方来建造神庙,远离名声不好的区域,选择几条街道交汇的美丽华贵的广场,这样对每一个欣赏和崇拜者而言,都能欣赏到神庙的每个细节,欣赏到神庙的宏伟,并心生敬畏。如果城中有一些山,就应该选择最高的地点,如果没有高地,则应在可行的范围内,把地面垒高一些建神庙,人们拾级而上进入神庙,这样就有一种敬仰和庄严之感。”
图15 圣乔治·马焦雷正立面比例分析
相对而言,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完整的正立面只能在运河上看到,通常的正视观看角度位于其面前的小广场(campi)——广场的长度约为正立面的高度,可以提供45°的最佳观看视角。神庙般的正立面具有极强的比例关系,可用4根主柱的柱径作为其格网的基本单位,并与许多古典神庙和巴西利卡类似,在中心隐藏着一个等边三角形(图15)。
4 新教堂范式:立面与空间
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和威尼斯救主堂均采用了巴西利卡式构图。阿克曼和洛兹(Wolfgang Lotz)都认为这是帕拉第奥的宗教观使然,既体现出对特伦托会议的呼应,也有出于特殊礼仪和功能上的考量。
圣乔治·马焦雷教堂竣工于1610年,威尼斯救主堂竣工于1592年,尤其是主立面的建设,均在帕拉第奥去世(1580年)后完成。圣乔治·马焦雷教堂留有帕拉第奥若干设计图纸(附表1),建成方案与原始方案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两处:一是取消了门廊变为壁柱;二是增加了4根主柱的基座。建成立面的处理方式更类似于帕拉第奥的圣方济各教堂——采用了特殊的双三角山花套叠的方法,将中殿与侧廊的高差隐藏在两座“神庙”之后。这种独特的手法既有对文艺复兴先辈成就的继承,也受到了维特鲁威的法诺巴西利卡(Vitruvius’s Basilica at Fano)和罗马万神殿的影响——针对“如何用古典建筑元素设计巴西利卡式教堂立面”这一问题,维特科尔建立了“阿尔伯蒂- 伯拉孟特- 佩鲁齐”的立面发展谱系,并利用模数分析的方法阐释帕拉第奥立面的成功之处。
图16 圣乔治·马焦雷、威尼斯救主堂、
耶稣教堂三者等比例立面图
除了对前代的继承,两座教堂也经常与同时期建筑进行类比,比如维尼奥拉(Giacomo Barozzi da Vignola)的耶稣教堂(Il Gesù)。维尼奥拉和波塔运用“双层柱式结构”强调了立面的水平分层;再利用“涡卷装饰”隐藏后面的侧廊。耶稣教堂的正立面其实是维特科尔立面谱系的另一走向,至此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立面范式,分别对后世教堂建筑产生了影响(图16)。
图17 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室内空间分析
图18 威尼斯救主堂室内空间分析
图19 耶稣教堂室内空间分析
虽然在回答“如何用古典建筑元素设计巴西利卡式教堂立面”的问题上,三座教堂给出了不同的答案,但它们在内部空间处理上却有着共同特点——用若干连续且独立的小礼拜堂替代了传统的侧廊,用带有水平檐部的券柱式结构取代了连拱廊,消解了中世纪教堂“侧廊—中殿—侧廊”的空间模式(图17~图19)。沃尔夫林在研究耶稣教堂时注意到了该特点,并称其为“纵向式”空间;阿克曼则类比同时期六座教堂概括其为“(意大利式讲道坛)Italy tribune”。
对于教堂空间,《建筑四书》中有这样的记载:“维特鲁威这样告诉我们,古人建造神庙时,通常要建柱廊,以便人们抵挡日晒雨淋等恶劣的天气条件,并等待宗教节日的祭祀时刻。但是今天我们已经不再建造周围柱廊式的庙宇,而是建造类似巴西利卡的教堂,如前所述,巴西利卡的柱廊建在内部,在我们的教堂中也是如此;这是因为最初的那些献身于我们的信仰的人,受到真理感召,曾聚集于市民私人的巴西利卡中,以避开异教徒的侵袭;这一形式并未有大的变化,因为他们发现巴西利卡的平面布置非常方便。”最终帕拉第奥结合古代神庙的柱廊和巴西利卡的形式,创造出在立面和内部空间上都具有革新意义的教堂范式。
5 小结
作为建筑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从17世纪以来,对帕拉第奥的研究就是建筑史的主流命题。如今任何相关研究,都立足于前人丰富的研究基础上。本文通过资料整理和综述,结合《建筑四书》中帕拉第奥有关神庙和教堂建筑的文字,从基地环境、使用和观看方式、古典元素与巴西利卡相结合三方面对圣乔治·马焦雷、威尼斯救主堂两座教堂进行探讨。
本文的标题名为“重塑与新生”,意在体现帕拉第奥两座水上教堂在古典传统基础上的创新,对巴西利卡教堂的结构特征与古典语言之间分歧的重塑,最终形成了一类具有革新意义的教堂范式。但两者同时也极具地方性:因对威尼斯特殊的地理位置、运河景观和圣马可广场的呼应,相比在世界范围内产生深远影响的罗马耶稣教堂,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和威尼斯救主堂具有强烈的独特性和不可复制性。
跋
1
帕拉第奥的文字和图纸(附表1)
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和威尼斯救主堂,前者被《建筑四书》简单提及:“同样值得特别推荐的是十字形的教堂,入口开在主圣坛和唱诗坛对面的十字架底部,两侧像手臂一样另开两个入口或两个分圣坛,因为十字形的布局看起来正代表着悬挂我们救赎的十字架。我在威尼斯设计的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就是这样。”后者也许因为年代原因,未见于《建筑四书》。
遗憾的是,《建筑四书》中没有辑录两座教堂的任何图纸。威尼斯和英国存有若干帕拉第奥或其工作坊的原始设计图,并在诸多研究文章中被引用;伯灵顿伯爵的收藏中另有一座集中式教堂的图样,一些学者认为是威尼斯救主堂最初的集中式方案。
2
伊尼戈·琼斯和贝尔托蒂·斯卡莫齐的图纸(附表2)
帕拉第奥的原始图纸多为个人和机构收藏,真正使其广为人知的还是后世出版物中辑录的一些技术图纸。如威廉·肯特(William Kent)编写了一部名为《伊尼戈·琼斯的设计作品,包括公共和私人建筑的平面图立面图》(The Designs of Inigo Jones, Consisting of Plans and Elevations for Public and Private Buildings)的图册。根据肯特所述,这是伯灵顿伯爵收藏的由琼斯本人和韦伯(Webb)绘制的设计图纸,除了琼斯的作品,第二卷最后辑录了圣乔治·马焦雷教堂的平面、正立面图和两张剖面图。
帕拉第奥去世200年后,奥塔维奥·贝尔托蒂·斯卡莫齐(Ottavio Bertotti Scamozzi, 1719—1790)收集与阐释其作品的《安德烈亚·帕拉第奥的作品和设计图纸》(Le fabbriche e i disegni di Andrea Palladio)一书中展现了最完整的两座教堂基本技术图纸。他自述这本书是为了“忠实地绘制并重现大师作品,而后才是为建筑学带来更大的益处”。贝尔托蒂·斯卡莫齐在图中还精心标注了尺寸,其计量单位均是维琴察尺,即1 单位换算为0.356米,最小单位到寸,且配有0~60尺的比例尺。
将这两种图纸与帕拉第奥的原图对比,琼斯复制了帕拉第奥图纸中的一些细节,如祭坛样式等,但在建筑细节和整体比例上不够准确。贝尔托蒂·斯卡莫齐关注于纯粹建筑结构的表达,但图纸准确性更高。
本文的雏形源于杨菁在2020年11月21—22日召开的“帕拉第奥的理论与实践:时代与影响”建筑历史与理论研讨工作坊会议的发言稿,原题为《威尼斯圣乔治·马焦雷教堂,细读和分析》。这是同济大学与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联合主办的、旨在培养和提高国内“外国建筑史”授课教师教学和研究水平的系列工作坊会议。有幸受到发起人卢永毅教授邀请,三次参与了工作坊的学习和研讨活动。在此,感谢沃纳·奥克斯林(Werner Oechslin)教授在研讨会期间的点评和讲座,感谢卢永毅老师和钱锋老师的组织,感谢汪弢先生、孙慕兰女士来自瑞士的支持,以及诸位参会老师们给予的启发,感谢论文修改过程中李路珂老师的细心和关照。
署名作者分工如下:杨菁完成正文和跋的文字部分,王弋维进行了相关文献和意大利文词汇翻译并整理了附表,白慧和卢见光绘制了地图、两座教堂的数字模型和立面。
作者简介
公众号图文有删节,完整阅读请参见《建筑史学刊》2021年第4期。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本文标准引文格式如下,欢迎参考引用:
杨菁,王弋维,白慧,等.重塑与新生:帕拉第奥的威尼斯水上教堂[J]//建筑史学刊,2021,2(4):5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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