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初,随着横穿西伯利亚的铁路的建造和对南北极地的了解,人类结束了对全球的征服,也结束了历史的清单。斯宾格勒(Spengler)、瓦格纳(Wagner)、儒勒·凡尔纳穷竭了资产阶级的最后神话,也是最近的神话。历史主义孕生了总体艺术品的计划。维也纳的环城大道对于建筑和空间,就像德国拜罗伊特(Bayreuth)上演瓦格纳的《指环》对于音乐和时间:一种循环的回想。当我们的小行星在自转,里欧(Riou)图示的“环球之行”敲响了终极发现的丧钟。不再有罗盘地图上“未知的土地”,也不再有人类过去历史的黑大陆,来搅扰我们时代人的清梦。马拉美(Mallarmé)即将说:“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现场。”永恒回归的设置,这个精神领域另样的“环”,开始到位。各种伟大发现告终的那些年,也是先锋派诞生的年代。他们把千年主义的革命意图,移入了形式和思辨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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