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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件艺术品
数杯还已醉,风云不复知。
酒,很玄妙,与人之情感交织,或喜,或悲,或壮烈又或云淡风轻......
对爱酒之人而言,一款美酒的诞生总是那么的神秘莫测,恰如魔法,千香百味的液体经调酒大师混合点化,即变身滴滴珍酿,诱发千情百绪。
当代著名酿艺大师陈立新,便拥有这俘获酒之灵魂的“魔法”。
日里梦里,他痴魔于造酒调酒,穷其一生,实至名归,人称——“中国酒魔”。
#1
一生只做一件事
#2
水与火的艺术
#3
大匠之手宗师之心
刘存根
从泸州飘来的酒香,原本是封藏于一个陶罐的,两千多公里的热身活动,让它憋足了气力。随着“砰”的一声开启,我的书阁瞬时便被这迷人的气息充盈,我醉了。这一刻,所有的期待都醉了。
这一罐佳酿,是中国著名酿艺大师--酒魔陈立新先生恵赠予我的珍品酒,可谓是大师的得意之作。较之先前的浓香型而言,酱香酒是大师新的突破。半年前我便知晓了大师在做这方面的研创,后也知晓了他取得了成功。他曾在电话里告知,要赠予我品鉴。还说,这个酒一定要用小盅来喝,酒具一定要精致。无疑,这酒不可用海瓢,不可牛饮,更不可流俗于江湖,失了雅量。故而,这成了我一段时间里的期待。
时光匆匆,转眼到了大寒时节。去年入冬,较早于这份至寒的那一日晚上,大师携夫人游曼莉女士来了。
北方以一场暴雪掩饰了其荒凉。西风漫卷寒意,彰显出北国的率真。当接客的车轮轧着深深的雪辙出现在中华大酒店前门时,强烈的灯光将飞雪映照成激射的礼花,美艳炽烈,灿烂至极。俗话说,贵人至,天地岂能安睡?大师来,瑞雪早润三春啊!
我与大师结缘,是起始于我写的那篇拙文《他就是酒魔》。我觉得不应该在大师家吃白食,何况是第一次品尝到大师亲自酿制的美酒,更何况我此生第一次遇到大师这样的奇人。我的确是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在寻词逐句的。然而,那些文字还不足以表现出大师的全部风采,不足以表达出我站立于一道奇崛风光面前的无限惊愕。但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这篇文字竟触动了大师敏锐而多情的心弦,引起了强烈的共鸣。我在行文时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与大师此生有缘。
因为健康原因,我写过忌酒的文章,也曾经忌过一段时间的酒,但不是严格意义的戒酒。自从获赠了大师的美酒之后,我又开始尝试着品啜了起来。量很小,不足以称为善饮。然,善品又不入酒道,所以,仅仅是寻一酒趣而已。
拜识大师之前,一段时间里,我对酒产生了戒心,往往是浅尝辄止,不去多饮。在酒桌上,我是一个清醒的麦霸,常常高声亮嗓,试图敲穿饮者的耳膜。讨人嫌也罢,招人喜也罢,我眼里的江湖多在人心处。
那晚,从大师家那座别致的洞府走出来时,我对酒有了新的认识。因为之前所见的大多数饮者,他们皆与酒貌合神离,不过是一次次逢场作戏,被酒暂时烧掉了面具而已。饮酒对于他们,也包括我,始终做不到精神层面的催升,更看不到人格层面的淬砺。
世上任何事物都有两重性,酒更是累受争议的东西。也许,正因为它能带给人纠结,这种割舍显得尤为羞涩和缠绵,多少男人的誓言毁在了酒场温柔的构陷里。
精神需求之于健康的度,是最难把控的。男人在没有衣饰、脂粉和宠爱的一系列虚荣的支撑下,仅靠荷尔蒙的增减来调控情绪显然不够。做一个理想型的男人,如同一棵大树不能有枝杈,也不能有呻吟、抱怨、唏嘘,甚至流泪。否则,就不是好男人。如此,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属于男人呢?难道唯有狮子的勇猛,猎豹的迅疾,苍鹰的高远,骏马的洒脱?甚或是石头的坚毅,冰雪的冷酷,大山的孤傲,长河的决绝?都是,都不是。一个卑微的血肉之躯,一个在睡梦里流泪的汉子,这个世界真正属于他的奢侈其实很少。
酒,一种液体,因为它浓烈的能够燃烧,别无选择地贴上了姓别的标签。不是男人入赘了美酒,而是美酒投奔了男人。正如大师所言:谁个与酒相忘,却在江湖重逢。
本以为是见过世面,有些游历体会和吹牛资本的。然而,在人这道风景面前,我承认,涿鹿这块盆地还是太小了。陈立新大师的到来,何止是一片巴山竹海,让我们在绿澜之上临风舞行了一番?又何止是两江放舟,让我们与之一同踩波踏浪?大师是一道令我们炫目的风光,开启了我们翳蔽的心智。原来人可以这样活着,而且年龄并不是生命腾挪的天花板。瞧瞧,他不仅要为世间酿造出上好的美酒,还要给酒的一脉魂魄塑形,成为美酒的代言人。大师堪称为酒文化的标杆人物,世所罕有。他驾驭酒,犹如两江击水,顺逆自如。他驾驭人,犹如水底探石,役心而动。他能饮,善饮,却不醉饮。在他的身上,看不到得意忘形,寻不到废颓悲抑。更无俗常饮酒者,酒前酒后两副面孔的刻意买醉。大师就是大师,他是酒之于精神的最完美的诠释。
之前,一些朋友读到了我写的那篇记述大师事迹的文章,也品尝了大师寄来的美酒,他们早就盼着一睹真神为快。而大师果然是走遍南北,啸傲江湖之人,何种场合都应对自如,主客皆欢。他不仅是天才的演说家,又是动作高手。那才是出拳如闪电,一语满座惊。唱念做打,诸功俱全。一个年过花甲之人,行动和谈吐竟没有丝毫的迟滞和疑慢,令所有人惊讶不已。他们说,他们一生没见到过这样的奇人,这样精力充沛,记忆超群,且气场十足,魅力四射的巴蜀酒侠。
大师笑了,那爽朗的笑声,震落了北人的矜持和自负。在大师这道风景面前,我才真正感到,什么叫自愧不如。
大师说,是酒燃烧着他的生命,也是酒滋育着他的包容和友善。这次携夫人游曼莉、朋友顾柯军、战友冯先生和舟舟女士等一行北上,是泸州与涿鹿两地文化的首次交流,也是大师本人对业已形成的“酒魔品牌”的传播。短短几日的访程活动满满,特别是对涿鹿裕升庆酿酒公司的考察和指导,倾注了他的极大热忱。大师就固体发酵、新品研制、市场开发等诸多方面提出了很好的建议。入厂期间,他还亲自下到酵池,脱衣挥锨,具体示范工艺秘技,传授操作心得,令企业在场人员深为感动。让人欣慰的是,大师对涿鹿生产的馥合香型白酒给予了高度评价,前瞻性地描绘了该厂因地制宜的发展框架与前景。由此更增强了企业发展的信心。
在大师身上,浪漫与务实交相辉映,任其自由地挥洒个性,成就天才梦。他在精神世界与现实生活里,极其勤奋地穿织出一幅生命的极致图景,超越俗眼的视距。也许,有很多人并不理解这种坦荡和不设防。他们自足于虚伪的外壳里,以自诩的沉默是金,来为一事无成打掩护。其实,根本就没到了需要谦虚的高度。用大师的话讲,你才刚爬到窗子上就撤掉了梯子,那么,你永远也看不到顶上的风光。
大师之所以为酒魔,是大师与酒真正实现了合二为一,是大师以无我的境界,全身心地投入到酒的研制中。喝酒的酒师很多,但为了做酒而去喝酒,而且要去喝很多的酒的不多。大师每次与我通话都是喝了酒,或正在喝酒,所以他谈话的内容大多与酒有关。我不得不对心理暗示和精神自励的作用感到敬畏,大师如此地喝酒就没有健康的忧虑?难道他有一副铁打铜铸的身板?
泸州产的图纹石很有名,产的响石也很特别,其石中空,可摇响。大师捞石,藏石,赏石,久而久之,大师也成了红尘里的一块响石,活出了金声玉振。这个世上哪有什么为酒而生的人,但有为酒而活的人,为酿出一坛天下最好的酒,甘愿化为一片爆响的酒花。酒是特殊饮品,它是感性的催化剂。酒的品质,大多由人来定义,是一个主观决定客观的自主行为。某种意义上讲,酒是具有神性的东西。大师正是基于这一点,才去用生命无畏地践行一个行业最为孤高的操守,奉献每一个鲜活的细胞,去体验酒的烈度和温度。所以,大师制出的酒,是生命淬砺的琼浆,是“天工妙造”的精华。
活到极致,是一种勇气,也是一种格局。大师除了在白酒行业拔得头筹之外,还大胆汲取多种艺术的营养,使其酿出的酒更具文化的芬芳。藏石、书法、弹琴、歌舞,以至于对茶道、插花、艺术设计和布局都有涉猎。所以,他每次寄来的酒,都要亲自书写标贴,还特别讲究选词择印,且那般新意叠出,唯美儒秀。一只陶罐,注满了他浓浓的情谊,承载着他的希冀,让我每每难以承受之重。
在利成画院众多文化人士参加的欢迎晚宴上,大师深情地说:“如果我在少年时期,有这样好的文化环境和氛围,接受这样的熏陶,可能我也会成为一个艺术家。”其实,他已经是一位艺术家,一位脱颖于俗世的生活大师。如果一个人不在乎什么头衔,只出于生命的丰满,那么,大师这样最好。不仅“闻道有先后”,而且“术业有专攻” 。如此,已活出了一个人的理想高度。
为迎接大师的到来,我与海生先生做了较为详细的安排。反复推敲了活动路线和活动内容,意欲给大师一行留下美好的印象。期间,我们一同踏上了崇礼云顶的雪道,体验了一次彻骨的浴寒之旅;登临了鸡鸣驿古城墙,领略了历史过往的沧桑;在黄帝城,我们拜谒了始祖,瞻仰了民族图腾柱。傍晚,欣然走进怀来钱先生的荷芳院,大家痛饮欢歌,畅叙友情。大师更是边咏边舞,意盛难酬。
第二天早晨,在酒店前厅,大家相互握手言别之际,大师突然从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郑重地放到我手上说,“给你了,老弟,做个纪念吧。”这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我很慌乱,忙推辞说:“不能要,不能要,这是您的心爱之物,请大师收回。”嫂子游曼莉在一旁说:“这是派克金笔,大师用了多年。收下吧,不要回绝大师的心意。你用得上的。”我推辞再三不成,亦怕冷了大师的心,只能从命。“谢谢,谢谢大师!”
这支玛瑙红金笔在我手中闪闪发光,它带着大师的希冀留在了涿鹿这片土地上。由我接过这支笔,继续去书写大师与酒的传奇故事。
在去往下花园高铁站的路上,大师望着车窗外的黄羊山说:“这个县城看上去不大,但周围的山很美。看呐,早晨的阳光金灿灿地把山映红了,上面还有白雪显现,非常漂亮。中间围着的是一大块宁静的平地,在这样的县城里,就有你们这一大帮文化达人,这对我的心灵是非常大的震撼。我和夫人都非常喜欢这里,尤其是喜欢这帮朋友。”大师说到这里有些激动了。
是的,我们享受时光,其实是在享受回忆。被岁月沉淀一阵子,犹如窖藏的老酒,会愈加醇厚馥郁,回味无穷。“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接到大师寄来的新酒,如同见到了大师本人,见到了美丽娴淑的嫂子。这是大师用多种风味的老酒,精心勾调成的涓滴珠玉。
作者简介
///刘存根
笔名牧童,六十年代初出生,河北涿鹿人。现为中国散文学会理事、河北省散文协会副会长。有散文集《履迹心光》《寒窗独语》《寻吟闲寄》、诗文集《山水间》、硬笔画册《长河遗韵》出版。作品曾获第三届、第八届两届冰心散文奖和数十个国内奖项。在《人民日报》等国内数十家著名大报专刊发表作品近百篇。有作品入选全国小学生优秀作文选刊。并有多篇作品入选国家级散文专集。二零一二年十月《人民日报》为其散文集《寒窗独语》发表专评《桑干河水的滋养》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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