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大伙聊个新故事《魍魉之匣》。
视频后面附上了图文版,不习惯视频的朋友也可以直接翻到后面看图文~~
目前是第二期,后续会慢慢更新的哦——
如果想看前几期的内容,点开文章顶部的【漫画解说】或【魍魉之匣】的标签栏就可以咯~~
————以下是图文版————
上期聊到关口和木场在一栋神秘的箱型建筑前相遇,那这回让我们把视角转到另一个人身上吧。
这次故事开头又是某个男人的小说,之前男人在火车上偶遇了一个匣中少女,而现在他下决心想找那个匣中少女。
他先在车站前的旅馆投宿,放好行李就立刻来到了街上。不过他看这座小镇很不顺眼,觉得这里一点都不协调,那些霓虹招牌的颜色和形状全都毫无规律可言,根本就是一团乱。
走到街上还有很多站街女向他招手,他只觉得万分恶心。他打心底瞧不起女人,觉得女人都很愚蠢,他身边也曾有过女人,但每次都相处不下去。
比如他之前兴致勃勃地给那些女人介绍自己的箱形寝具,可几乎所有女人都异口同声地厌恶那个箱子,他听说女人都是用子宫来思考的。如果摘除那个器官,女人的思考会不会变得更合理一些?
说到这,他想起那个匣中少女。那个少女虽然只剩下半截,但他却觉得这是最完美的样子,如果是那个女孩又会怎么样呢?
不管如何,他打算找到那个女孩。可找了好久,他都没有找到,到了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把自己的祖母从坟地里挖了出来,然后他把祖母的尸骨取出,整理到自己准备的箱子里,祖母的尸骨正好把箱子填得满满当当,祖母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男人醒了,这个梦好像就是神给自己的启示。如果怎么都找不到女孩的话,那就用自己的手来创造一个吧,首先要做的,是先准备一个箱子。
男人的小说就先停在这里,接下来画面一转,又回到了故事最初的那个人身上。
加菜子的事故已经过了半个月,而赖子在这个半个月里几乎都没出过门,她看着手上的结缘绳,不知道加菜子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加菜子会死吗?她既然是自己的来世,那以这么不幸的方式做了结,岂不是自杀吗?
可如果还活着的话,她现在又处于什么状态呢?话说回来,那天加菜子为什么要哭呢?而那颗青春痘又代表着什么?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天人五衰?
赖子觉得,或许是因为这五衰来临,而加菜子讨厌这个,所以就摆脱轮回的牢笼升天了吧。不过,赖子还是想确定一下加菜子现在的状态。
她又回想起半个月前的那一天,记得那天加菜子的姐姐阳子说,她不会让加菜子死的。而在那之后,赖子的老妈也赶了过来。
赖子根本不想和丑陋的老妈搭话,气得老妈想一巴掌呼上去,却被木场拦住。木场无法认同这老妈的暴力做法,他劝赖子老妈,这孩子的朋友刚在她面前受了重伤啊。你怎么一点都不考虑自己孩子的心情?
老妈还想抗辩,但瞅了瞅木场粗壮的胳膊,也只能暂时认怂,木场说明天会有警察上门对她们问话,之后就让她们回去了。赖子坐在回去的车上,只感觉老妈身上的汗味很恶心。
第二天,警察如约过来。但赖子还是一言不发,老妈只能一直道歉,警察见状也很无奈,只能把她当成受惊过度,目前上面把事件当成是自杀处理,等赖子想出什么再来找附近的派出所吧。
老妈也强行拉着赖子一块低头道歉,赖子只觉得老妈卑微的样子很可笑。等警察走后,赖子低声说着,你为什么不死了算了?闻言老妈脸上浮现既悲伤又不可思议的表情。
第二天,赖子老妈就开始变得奇怪,她变得冷静不下来,好像在害怕什么似的坐立不安,在看到赖子后,老妈对她说——
“你果然是魍魉,都是你害我。
你这魍魉,滚出去。”
说着老妈就要扑上来,赖子条件反射地推了一把。老妈就倒在了地上,半晌之后又呜呜地哭了起来,赖子完全不明白老妈想干啥。
而在加菜子事故的三天后,那个男人出现在了赖子的家中,男人打扮得像个神棍,背后还背个大箱子,老妈的姘头把这男人称为御筥神教主。
赖子躲在房间里透过门缝偷偷看着那教主,他一进门就在念叨着一些赖子听不懂的话,说这房间充满了污秽之类的,还说这房子的因缘不好,恐怕来自于不义之财,最早是由一个灵魂污浊的男人用赌博赢来的吧。
赖子老妈都惊呆了,教主说得确实没错。她的前夫是流氓,后来因为赌博跟别人起了纷争,老妈跟他离婚后就分到了这间房子。
教主还说自己能看到她前夫的样子,甚至还准确地说出了前夫的容貌与真名。
老妈更是吓了一跳,连她现在的姘头都只知道她前夫的化名而已,真名她可是谁都没告诉,没想到教主居然知道。
接下来,教主说要驱逐这房子里的魍魉倒也简单,只要把房子卖掉,再把这份不义之财给捐掉就可以了。
老妈当然做不到,就是因为不想卖房子才把教主叫过来的啊。既然如此,那教主就只能施法把魍魉封印在他背的箱子里。
老妈很开心,只要有办法就行,花多少钱都可以,却被教主大骂一通,金钱并非万能!
旁边的姘头也在附和,还说这御筥神教主已经封印过很多次鬼怪,他并不是为了钱才这么做的。
教主在房子里四处查探,说魍魉这种妖怪会滋生于停滞浑浊之地,心有邪念则魍魉生,而邪念大部分都是物欲,所以魍魉就喜欢附在物欲的代表——钱上面。
那些通过邪念获得的不义之财,里面往往就蕴含着魍魉,把这些不义之财交给教主,让他代为保管,就可以把附着在上面的魍魉净化掉。
而房子也差不多,通风不良之处会囤积污垢,使魍魉涌现,说着说着,教主就开始念起了一些不知名的咒语,还跳起一些奇怪的舞步。
赖子看着这教主的表演,感觉这个所谓的教主就是个骗子,专门来骗脑筋不好使的老年人。她看不下去了,把门拉上钻进被窝,只希望这神棍早点回去。
她听着外面的教主要把魍魉收纳在箱子里,莫名地想到之前老妈把加菜子也说成是魍魉,那难道也要把加菜子放到那丑陋的箱子里吗?
而想到加菜子,赖子也很想知道现在加菜子是不是还活着?外面的咒语声终于停止了,但老妈又对教主说,自己女儿也是魍魉希望教主能收了她。
那边的教主却说先处理房子里的魍魉要紧,他现在已经把魍魉给收了,日后生活改善时他会再过来的。
就这样,赖子听到了男人远去的脚步声。只是,这段对话让赖子听得很不舒服,老妈口中的魍魉到底是什么东西?赖子想着这些事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时间转眼到了8月31号,自教主来过后,赖子就感觉家里的氛围开始变得不对劲,正门被老妈用木板钉住,厕所里放了奇怪的大箱子,唯一能出入的后门也挂上了莫名其妙的注连绳。
老妈说,这样做就能得到幸福,可根据赖子的观察,只感觉老妈比之前更不安了,这样的家,赖子感觉一天都待不下去。
刚好今天也是暑假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开学了,她问老妈要钱去买笔记本和铅笔,说是上学时要用,老妈呆滞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她让赖子等等,然后摇摇晃晃地起身出去,赖子等了大概30分钟,她才回来。家里的钱在上次就已经全给了那个背箱子的教主,也不知道老妈这回是从哪里弄来的钱。
不过赖子并不关心,她一言不发地夺走钱飞奔离去,赖子并没有用这钱去买笔记本,而是买了最新出的幻想杂志,去了之前和加菜子常待的茶店。
她喝着红茶,听着音乐,看着作家关口巽新出的短篇小说《目眩》,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感觉自己像个人,魍魉什么的都暂时抛之脑后,她现在正沉浸在这熟悉的氛围中,这是她前世加菜子经常做的事呢。
可一想到加菜子,赖子的情绪突然反转,惶恐与不安充斥了她的内心,她再也没法平心静气,必须要去确认加菜子的生死才行啊。
这时,她突然想起来了,在那个时候加菜子是被推下去的。
“加菜子是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推下去的”
见福本警员没反应,赖子只能又重复了一遍,福本有点困惑,都已经过了半个月了,怎么现在才来说?
可眼前的少女泪眼婆娑地坚持自己没撒谎,没办法,福本只能把赖子先带进派出所详细问问。赖子说自己没看清楚对方的脸,只记得那男人穿着黑衣服,动作还很快。
福本感叹这可不得了啊,如果赖子的证词是真的话,那这毫无疑问是杀人事件了。赖子问福本,现在加菜子怎么样了呢?她还活着吗?
说到加菜子,福本也有点头疼,因为加菜子现在似乎又卷入了别的事件,福本的记忆回到了8月15号那天,那天赖子被老妈带走后没多久,加菜子的手术也结束了。
不过手术的情况不容乐观,阳子决定把加菜子送到一个名为“美马坂近代医学研究所”的地方,福本在前面开着车,救护车跟在后面。
这一路开了很远,几乎到天亮才到,到了地方,那是一个巨大的方形建筑物,而就在他光顾着注意研究所的时候,车不小心撞到了停在研究所门口的货车上。
还好后面的救护车没受到太大影响,加菜子被顺利送了进去,不过福本总觉得那座研究所有点点不对,里面的医生也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等加菜子被送进去后,福本一个人被留在外面,他偷偷看了下刚撞到的那辆货车,发现载货平台的锁被他撞坏了。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听到奇怪的声响,那栋建筑物好像醒了过来,附近的鸟儿全被惊起,烟囱也冒出了黑烟,福本觉得那个研究所看上去就像个大箱子。而且,那个箱子是活的。
时间回到现在,福本回来后就被下了封口令,所以那些事也不能告诉赖子,福本只能含糊地说加菜子被送进了箱子里。
赖子听到“箱子”的字眼莫名想起了之前那个背箱子的教主,加菜子真的进了箱子?
那加菜子还活着吗?赖子很关心这点,福本也不知道,只能猜测应该还活着吧,也没听说手术失败,而且如果死了的话,那绑架就....
话说到一半,福本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不过赖子只要知道加菜子还活着就行,她感觉自己肯定会迎来悲惨的未来,不能这样,她要做点什么。
赖子恳求福本,让她见见加菜子吧,现在她连加菜子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说着说着,她眼泪都流下来了。
福本经不住少女的恳求,答应向上级汇报一下情况看看,他拨通了电话,然鹅事情却好像很不顺利,福本气得在电话里都骂出声了。
这时又有一个警察刚巡逻完走了进来,赖子认出这就是上次来她家问话的警察,看样子是福本的职场前辈。
福本也把事情告诉了这位前辈,却被前辈警告,这事自然有辖区内的刑警负责,你一个小片警管这些,手伸得也太长了吧?如果管太多,搞不好会被骂,严重点甚至可能会被免职的哦。
但福本不想就这样算了,这毕竟是涉及凶杀案的重要情报啊,最起码去那边把事情说清楚吧?前辈无奈,这事他就当没听到,想做什么随他高兴吧。
搞定这些后,福本给赖子解释,现在加菜子还活着,只不过好像有人想袭击或绑架她,所以警方的人正在保护她,而保护她的警方属于神奈川那边,和这边的辖区不同,因此可能不怎么关心这份情报。
不过他也让赖子放心,现在木场刑警也在那,如果把这份情报告诉他,他应该会帮忙让赖子见到加菜子的。
而说到木场,木场现在正处于苦恼之中,最近一个星期他都守在研究所这,昨晚还把误闯到这的关口给打发走。
只不过上面并没有给他下达保护加菜子的命令,他是东京本部的警察,而这里却是神奈川的地盘,他是在无视上级命令的情况下,擅自跑过来的。
接连一个星期都不听上级命令,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吧,尤其是这两天还听说附近发生了分尸杀人案,现在肯定有一堆工作等着他去忙,如果自己再不回去,搞不好会被革职的。
不过,最多也就是革职而已,木场之前也在军队待过,当兵时如果不听命令可是要被当场枪毙的。相比军队,警察机构实在是很有弹性,连像他这样无视命令的造反者都没法随意处分,只在乎外在的面子问题。
想到这,他突然感觉,这不就和自个一样吗?就像个空空的糖果盒,只有外在看起来很可靠,内在却空无一物。
正瞎想着呢,他突然被人叫住,来人是神奈川警察的头头,石井。
他过来就指责木场放着正事不干,天天跑过来游手好闲,木场没好气地反驳,反正多自己一个也不多,更何况自个又没妨碍到他们。再说了,这么多人守在这也没啥意义,全都只是在这站一整天发呆而已,搞不好这几天发生的分尸案还更需要他们呢。
石井觉得被小瞧了,自己可不像木场那样是凶案组的野蛮人,这边收到绑架信所以尽全力阻止绑架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真的吗?木场很怀疑,如果加菜子只是普通人,那也会出动这么大的阵势来保护她吗?这几天来这的警察已经有30多个了,普通的绑架案哪里会这么兴师动众?还不是因为加菜子的身份特殊?
木场也是到了这才知道,据说加菜子是一个大财阀的直系血统,那个财阀好像已经快死了,加菜子有正当的继承权。
之前木场碰到的那个名为增岡的讨厌男人好像就是个律师,在加菜子撞伤那天,增岡和阳子讨论的应该是遗产分配问题,最近阳子又收到了一封绑架信,很可能就是某人盯上了加菜子所要继承的财产。
只是木场也想不通是谁要绑架加菜子,石井见木场根本不鸟他,一个人陷入沉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石井忍不可忍地抛下一句有人要找他,然后就转身走了。
木场还好奇这时候谁会来找自个,却发现来人是福本,福本还带来了赖子过来,说她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同时也想见见加菜子。
木场想听听详情,就把两人带进了那个箱子般的研究所,这座研究所很奇妙,大门是用钢铁铸成,连汽车都撞不进来,窗户玻璃也都嵌入了钢丝,一般手段根本打不破,整栋建筑物坚固到已经超出了防范或警戒的范围,感觉就像是战时的碉堡或要塞。
可哪怕在战时也没有敌人打到这里来,建这栋要塞是想保护什么呢?木场刚来时就在想,自己和这栋建筑物差不多,坚固的箱体都是为了保护什么而存在。
而在这待的一个星期里,他虽然违抗了上级的命令,但他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人生是如此的充实,他的内部不再是空空如也,好像有什么东西填满了他,那个填满他的内容物,正是阳子。
正想着呢,木场已经推开了阳子房间的门,阳子正如一周前的那天一样,站在书桌旁,那天的阳子看到木场开门时大大吃了一惊,同时从她手中滑落的就是加菜子的绑架预告信。
在得知有人要绑架加菜子后,木场就算明知抗命也要留在这,他要寸步不离地守在这里,保护阳子姐妹。
木场告诉阳子,加菜子据说是被人推下去的,他刚想让赖子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下,却发现房间角落里好像有个人影,那是这里的研究员须崎,他矮小的身躯被书架挡住,刚刚才一时没发觉。
木场客气地请他离开,但心里对这男人总有种没由来的厌恶,须崎同样也有离开的想法,只是在出门前不怀好意地对阳子笑了,也不知道他这笑容是什么意思。
几人在桌边坐下,开始问赖子事情的具体经过,以及为什么过了半个月才突然想起来,她说自己之前是太害怕了,一时没想起当时的情形。
而今天去了和加菜子常去的茶店,看了加菜子平时读的杂志后,就突然回想起来了,那天加菜子是被人推下去的,犯人是个穿黑衣的陌生男人,他突然跳了出来,然后从背后用力一推。
木场听着赖子的证词,总感觉有点难以置信,她真的没有撒谎吗?阳子也问她,这是不是真的?赖子闻言有些慌张,眼泪也涌了出来,忙说自己没有撒谎。
木场审视着赖子,他和赖子不熟,或许这女孩是没有撒谎,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赖子给他的感觉就像他平时常去看的电影一样,内容设计得很完善,话语中也富有情感,可终究是演员照着剧本念台词的感觉。
木场想进一步验证事情中的细节,他和赖子做了个场景模拟,让她还原一下现场的大致情况,当时两人站的位置有点远。
木场有点奇怪,既然是朋友,那应该站得更近吧,赖子解释当时加菜子在哭,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加菜子哭,所以有点不知所措,只能站在一旁。
而这个时候就有个男人从加菜子后面冲了出来把她推了下去,逃走时还把赖子撞倒,她跌倒在地的样子正和当初发现她时一样。
不过当时很暗,所以赖子也没看清楚那男人的脸,只记得男人的眼神很锐利,身上穿着黑衣服,手上还带着很像手套的东西。
木场感觉赖子描述得很具体,不像是随口捏造的样子,他转头问阳子,她有从加菜子那听说什么吗?
阳子表示没有,加菜子到现在还不能说话,只是偶尔才恢复意识,而且意识还很朦胧,无法与人交流。
赖子又哭了起来,木场是不是在怀疑她,可她真的没有撒谎啊,这回木场没有再惯着她,直接大声喝止,他有点受不了了,不能老被小姑娘的眼泪牵着走。
赖子吓了一跳,眼泪也止住了,不过有了这些新情报,感觉事情明朗了很多,前面加菜子差点被某人杀害,后面又有人写信要来绑架她,木场觉得这之间肯定有关系,估计是有人盯上了阳子姐妹。
想到这里,一股久违的能量从木场身体里涌了出来,他问阳子,对那敌人有没有什么头绪?
阳子却打断了木场的问话,请等一下,为什么木场要这么执着地参与到这件事里呢?他原本只是个路过的局外人,就算赖子说的话是真的,也只要把这事告诉石井就行,木场完全没必要管这事啊。
木场觉得石井太没用,那家伙一身官僚气,搞察言观色是有一套,但办案完全不行啊,光凭那家伙恐怕对付不了盯上阳子姐妹的敌人。更何况,碰到杀人未遂现场的人是他,碰上恐吓信送达的人也是他,他感觉这肯定是某种缘分。
当然,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暗恋阳子,只是这点木场实在说不出口。阳子闻言,好像在忍耐着什么痛苦,带着悲壮的神情思索了一番。
就在这一片静默中,赖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她想见见加菜子。听到赖子的话,阳子从思索中回过神,她也听加菜子说过赖子的事,今天赖子能来或许也是有缘,她这就去求医生,让赖子和加菜子见个面,至于木场的事,她想等后面再聊。
等阳子出去后不久,雨宫就来了,他打扮得和半个月前一模一样。这半个月里,木场也终于知道,这家伙就是那传闻中和阳子私奔的跟班,虽然有点嫉妒,但木场还是想把目前做的事给贯彻下去。
雨宫带他们前往加菜子的病房,路上他也对赖子说,加菜子会很高兴见到她的,赖子担心加菜子还能不能认出自己。
雨宫让赖子别担心,加菜子是不会死的,之前加菜子也说过,赖子是她重要的朋友,加菜子似乎跟班上其他人都处不好,她很难交到朋友,从小就一直很孤独,所以能和赖子成为朋友,加菜子很高兴。
那一瞬,赖子的表情好像变了,她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当她从木场身边经过时。木场好像从她嘴里听到很低的一声——
“你骗人”
木场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说自己听错了?终于,他们到了中央的治疗室,房间里摆满了奇怪的仪器,石井也带着两个警员守在床边。
石井看到这么多人过来,向木场抱怨,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和他说一声?可木场光凭气势就让石井闭了嘴。阳子拉开遮住病床的帐篷,让大家进来,她的动作还突然摇晃了一下,好像身体有点虚。
旁边的雨宫解释,阳子现在有点贫血,前几天加菜子又动了手术,阳子给她输了很多血。
在帐篷里,赖子终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加菜子,加菜子似乎恢复了意识,转头看向了赖子,好像还想说些什么,看口型,木场觉得应该是赖子的名字吧。
赖子本想回应加菜子的话却被石井拦住,再继续下去会加重病人的负担呢,出去再说吧。可转头石井却盯着加菜子有点出神,感觉加菜子好像想说啥,但具体是什么也没听到。
这时,电梯突然响了,这栋建筑物的主人登场,他名为美马坂幸四郎,身后跟着的是抱着箱子的须崎研究员。
他们是来定时诊察的,美马坂等在外面,让须崎带着仪器进到了帐篷里。突然,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响,须崎还发出了一声惊叫。美马坂赶紧掀起帐篷看里面发生了什么,然后转头就瞪着石井,问这是怎么回事?
石井还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了?美马坂直接把帐篷扯了下来,你们亲眼看看吧。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唯独赖子看着眼前的一幕露出了笑容,她感觉自己的未来获得了救赎。
只见帐篷后空无一人,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加菜子不翼而飞。
好了,这次故事就先说到这里吧,第一次看的小伙伴可能会对故事的叙事风格感到些许凌乱,里面时不时就会跳转到其他人的视角,还动不动搬出之前的回忆,偶尔还会穿插进某个男人写的奇怪小说。
但这个故事的精妙之处也正在于此,它有很多段落都被刻意打乱过,开始看着会一头雾水,但看到后面,这些段落又会重新穿起来。
那么故事之后又会如何发展?究竟是谁想绑架加菜子?加菜子又是怎么在身受重伤的状态下不翼而飞的?
这些内容,我们下次再说吧,我是阿正,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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