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书法与生命境界息息相关!

李叔同:书法与生命境界息息相关!


李叔同(1880~1942),出家前,天赋异禀、才华横溢的他就已在戏剧、绘画、书法、音乐、诗词等艺术领域享有了极高的声望。1918年出家后,他又成一位精进勤修、持律严谨的弘一法师,用他的『戒行』思想影响、感化了一代又一代人。




具足大悲心(1929)
【1】
俗书
1918年8月之前



临魏灵藏造像(早年)

时搬到客厅,有时搬进阳光房,轻松音乐,焚香品茗,谈天说地;瓜果佐酒,漫论诗书。用一位作家朋友说的话,“醉里挑灯看花”,是有意思的事:等待羞涩的美人,在在千呼万喚中,一点一点地展现它的秀色。未开放时绛紫色的花苞象小家碧玉;开放时,它有着別的花所不及的气度,洁白的花瓣,一点点向外舒展,如美人伸着懒腰,虽然柔情似水,但它开放的样子,极其狂放,闭谢的姿势也刚烈异常,象倒挂金钟,不减姿态。宗彪、王寒夫妇,文字唱和,各领千秋。他们连续三年,每次坚守三五小时,观察细致入微,与我们共享昙花开放的美好时光。《江南草木记.昙花》,讲到了这件乐事。撮影家叶晓光,为昙花留影作画册;卢霞客与台岳学子,诗词唱和:小暑台风送清凉,安心静观渐开花,妙曼多姿色。人到闲处,你我他。







赏昙花能让人变得清明与宁静。如果地球与宇宙相比,地球只是“太平洋上的一粒沙”。昙花虽然弾指芳华,轰轰烈烈,但也是刹那美丽,瞬间永恒!人呢,以百年记,也不过是三万六千五百多天,在历史长河中,能有雪爪鸿妮,实是不易。有一付对联说得有意思:若不撇住终有苦,各能捺住即成名。横批:撇捺人生。撇不出即苦,捺收得住是名,一撇一捺是人字。人生几何?我欣赏昙花。巜人类简史》中有一句著名的话:“新世纪的口号,快乐来自于内心”。
蜜多时,

每年花开时节,我邀约朋友来家共赏。赏花只让识花人。我们有时在露天,有时搬到客厅,有时搬进阳光房,轻松音乐,焚香品茗,谈天说地;瓜果佐酒,漫论诗书。用一位作家朋友说的话,“醉里挑灯看花”,是有意思的事:等待羞涩的美人,在在千呼万喚中,一点一点地展现它的秀色。未开放时绛紫色的花苞象小家碧玉;开放时,它有着別的花所不及的气度,洁白的花瓣,一点点向外舒展,如美人伸着懒腰,虽然柔情似水,但它开放的样子,极其狂放,闭谢的姿势也刚烈异常,象倒挂金钟,不减姿态。宗彪、王寒夫妇,文字唱和,各领千秋。他们连续三年,每次坚守三五小时,观察细致入微,与我们共享昙花开放的美好时光。《江南草木记.昙花》,讲到了这件乐事。撮影家叶晓光,为昙花留影作画册;卢霞客与台岳学子,诗词唱和:小暑台风送清凉,安心静观渐开花,妙曼多姿色。人到闲处,你我他。






赏昙花能让人变得清明与宁静。如果地球与宇宙相比,地球只是“太平洋上的一粒沙”。昙花虽然弾指芳华,轰轰烈烈,但也是刹那美丽,瞬间永恒!人呢,以百年记,也不过是三万六千五百多天,在历史长河中,能有雪爪鸿妮,实是不易。有一付对联说得有意思:若不撇住终有苦,各能捺住即成名。横批:撇捺人生。撇不出即苦,捺收得住是名,一撇一捺是人字。人生几何?我欣赏昙花。巜人类简史》中有一句著名的话:“新世纪的口号,快乐来自于内心”。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这是李叔同写的《魏灵藏造像》,来,比一比:





怎么样,像不像?
再来看一张《张猛龙碑》:

临张猛龙碑(早年)



除此之外,李叔同出家前还临摹过《石鼓文》《峄山刻石》《天发神谶碑》等一系列的魏碑造像,包括唐宋名书家的各种墨迹,可以说样样都有,学什么像什么!


曾一度在上海的《太平洋报·画报》霸屏,画报成了李叔同的个人书法连载。可以说是融会了古今,兼用了方圆。



卫生金镜四条屏(约1897)



篆书,学邓石如,笔力健劲,气势沉着。



隶书四条屏(临杨岘,1899)



隶书,学杨岘,方圆兼用,方笔棱峭,圆笔轻细。



复归于婴儿(1900年前后)

春鸿明月八言联




一剪梅词半首



大字楷书,线条粗重方硬,结体茂密开张,北碑之风跃然纸上。



致徐耀廷札(1896)



节录王次回问答词卷(1899)



行书,学的是苏轼黄庭坚,苏的宽扁结体,黄的开张用笔,也是学了个十足十。



姜母强太夫人墓志铭(1918)



这是“俗书”时代的“绝笔”,明显受到了钟繇、二王的影响。


【2】
僧书

“弘一体”1918年后


李叔同出家后,就变成了弘一,一个虔诚的苦行僧,一位律宗的大拿!他的书法,也开始一步步磨掉了锋芒,洗净了铅华。



一法万缘五言联(1919)



即今若觅七言联(1921)




佛号与莲池大師偈语(1922)



这五年多(1918年秋—1923年),弘一还没有走出“俗书”路子,北碑还是他书法的核心,《张猛龙碑》碑阴书法,帖学中的圆笔的运用,让北碑方笔的刚猛,慢慢减轻。



佛号与慈照宗主法语


元妙叶禅师《十大碍行》(1927)


这四年(1924—1927),弘一在印光的启发下,借鉴魏晋小楷,北碑风气终于被彻底打破,楷书新风格开始悄然形成:平静、沉稳而恬淡。不过,这只是正经创作的时候,写给朋友的信札可不是。



致某居士





致刘质平


笔飞墨舞,轻松自如,在佛门敛去的艺术家气质,表露无疑。



佛号(1930)



一即文随七言联(1931)



广大清净七言联(1932)


这一个五年(1928—1932),变法,探索,终于早期的“弘一体”成形了。面目虽已清晰,却还左右摇摆。有时刚性犹在,有时一味恬静。

如来普贤八言联(1933)




佛号(1934)



《咏净峰寺》诗(1935)



华严宗大法师名号(1936)




极乐世界阿弥陀佛(1937)




念佛救国六言联(1938)



一心平等五言联(1939)



闽南佛法四言联(1940)



灵峰(蕅益)大师警训(1941)



常获恒涂五言联(1942)


这十年(1933—1942),弘一书法成熟了,烟火气一步步褪去,慢慢写出了佛系的自我。即使有,也只是丰腴到疏瘦的渐变。



遗嘱(1942)



悲欣交集——绝笔(1942)


临终前的最后几天,弘一彻底放下了身心,看清了自己一生的“觉”与“空”,悲欣交集,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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