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有事

临时有事

临 时 有 事 
文/何岸、邸特绿
“临时有事”,我们召集与策划这个展览,希望能嫁接与改写西方二十世纪艺术运动以来的“情景与剧场”概念,关注和针对中国当下疫情中的“临时性”。
亦尝试在疫情中的中国当代艺术里,看到崩塌前兆的回旋、纠缠、拆解与自救,是为“鲁棒性”(Robust)之其一。借用“塌缩现象”比喻其中文化先锋性的不断被覆盖、抹去与再生,或者继续反问疫情中中国当代艺术的先锋性是否正在变成了一种疗愈式的个人行为?
“塌缩”不能被疗愈和拯救也不能抵达崩溃点,它只是不断塌缩和重启,永无止尽。在特殊政治的语境下,成为一种线性不能循环的无穷尽,此为鲁棒性之其二
中国艺术工作当下既屈服于体制和政权,又成了游戏于国际话语的“惯习”,原来的“操演性”不再存在,当代艺术的意义已经不再行进于疫情中的中国
更多是藏家们相互指称的命名方式,“命名性休克”指使和玩弄了知识生产,所有的知识判断等同于中国当代政治权谋的赘生物,文化的先锋性被抽打,变成知识本身的“话语延缓”,像即将掉入黑洞的一种缓长的时间,更多是“多话语”带来的沉默和不断妥协。基本上现在的中国当代艺术被终止了疫情前对于体制的某种“隐忍”所带来深度意义。


艺术的当代形式语言,一层所指是,“脏”和贫困感。“临时性”的关键意义是关于如何被艺术家“停止”的一种内在形式语言
“临时性”某些特征让我想起波普艺术的几个方向,有一类是被极少主义精神化的波普,还有一类是通过艺术化和时刻理论化的社会生产回到日常性
“临时性”给予对于艺术先锋性的探索源发,波普作为基底语言,为其符号化提供了“丢弃”“拆解”与“停止”的勇气,使得艺术重新回到一种新的困境语言里,走到现在它还是在徘徊中,语义虽然含糊但更加倾向于被述说的重装载的扁平化(被挤压)意义


如今艺术或者绘画面临的问题很繁杂,社会政治和性别运动让“艺术性”这个现代主义以来的核心价值失去目标,能动地“曲解”以往审美的决定意义,该怎么样往前走不仅没有答案好像也失去找寻答案的意义
此刻弥漫于全国性的疫情防控,像是整体有意识的“监督”,呈现多重懦弱的等待,让人想起等待戈多,等待戈多是等待一种荒诞命名的意义,而现在意义本身不再来了,荒诞抹掉了荒诞本身,我们都在一种凝固的政治进行时态中不怀任何希望地等待。
“有事”是“临时性”的中国当下政治形式的互文,疫情中的中国语态,由一个个突发“事件”组成了作为政治符号的具体排演,形成一个怪诞的情景剧场。“有事”也代表一种时间的伯格森形式,正在经验的一切像在经过一场剧场的走板,再回到荒诞性里,荒诞需要一个阐述领域,而在当下的中国,任何阐述领域都将变成可以谋杀荒诞的武器。文本在此成为一种特别不能回到意义的“临时”。




参展艺术家:
包忠、陈光、崔广宇、方巍、付经岩、葛宇路、韩勇、姜可琪&赵华、孔千、雷子艺、李钢、李关帅、李海光&张云峰、李景湖、李燎、李然、梁远苇、廖国核、林枞、林羽龙、刘川、刘窗、刘非、刘吉、刘嘉宇、刘健、刘韡、刘茵、娄申义、陆平原、吕岩、宁浩翔、石佳韵、松郎、铁鹰、王思顺、温凌、吴楚、吴啸海、项恺阳、萧搏、谢南星、谢梓钰、徐悰、徐震、许炯、宣琛昊、杨振中、杨志超、尹齐、于艾君、余果、尉洪磊、袁晗寒、袁子皓、曾宏、张波、张云峰、张中阁、赵要、郑皓中、郑田明、钟云舒、周轶伦、朱昱、邹彦希
展览海报设计:何岸
    
 
邸特绿,1977年生于河北保定,绘画艺术坏蛋店、新鬼app创始人,编辑。




 

何岸,生于1971年,当代艺术家,道士。



       
陆兴华,1964年3月生,浙江绍兴人,同济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副教授,主要从事法国哲学研究。
“临时有事”展览项目
线上讨论
分享嘉宾
何岸、陆兴华
主持人
邸特绿
分享时间:2022. 7.6(周三)21:30-22:30
分享形式:线上 / 腾讯会议
预约请扫二维码
或添加微信号
dixiaowei2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绘画艺术坏蛋店II”(ID:dixiaowei321)。大作社经授权转载,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大作社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