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有千千万万在地生长的学校,全球各地也有非常多有意思的、优秀的学校,我们并不缺学校,目前有很多的学校设计只是机械的满足教育的基本空间功能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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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教育做点事儿
冯果川老师说我们是需要一些奇奇怪怪的空间的,或许你也不清楚这个空间是干嘛用的,但幼儿园就是需要这样莫名其妙、毫无意义的空间,来刺激小朋友用自己的想象力填补它。每个空间都被解释得明明白白,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虽然好的校园设计能极大程度帮助我们理解好的教育形态应该是怎么样的。但根源性问题,还是在文化和心理上,不在空间上,不是靠空间的改善就能一蹴而就的。
幼儿园的教育有特殊性,它是整体教育环节中最初的一环,但它不是独立存在的。幼儿园是最敏感脆弱的一环,也是最能暴露社会根源性问题的一环。
要想解决问题,我们还是要去回溯问题的源头。表层问题哪怕暂时解决了,以后还是会冒出来,因为根源性问题没有得到解决。
让幼儿园打开围墙向社会学习,说起来是很好听,但真正实践起来迈一小步都很难。当大的文明状态不能支撑安全感和信任感时,靠幼儿园这样的子系统就更加不可能。
我们做空间,实际上是给人和生活做舞台,想凭着一个幼儿园和学校的空间设计,就能扭转整个教育思想的弊端,这是不可能达到的。舞台很重要,但是从来没听说过哪个舞台能彻底左右一部戏,舞台代替不了这出戏的剧本、导演和演员。
我们的文化、我们人的状态,我们的想法、做法的改变,这才是最重要的。
值得开心的是,有一些人已经在尽自己的所能努力地尝试着做儿童教育的实践者,就如同电影《死亡诗社》中的“船长”,唤醒、鼓舞着一个个“小水手”在甲板上寻找属于自己的天空。如果父母再给“小水手”一点自由,我相信他们终将抵达心灵的港湾。
1.广州道禾书院幼儿园,SANDU Design 三度设计
2.冯果川:我们的教育可能在培养废物,打边炉
3.魏嘉宏:是时候要重新定义幼儿园了,打边炉
4.庞伟:无可救药的幼儿园,打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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