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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美术馆探展 | 人如何触摸机器?机器何以思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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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保罗·瓦莱⾥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可能还不能完全肯定今天的⼈类——这⼀⽣物有机体,在⾼度信息化、计算化的时空中,已真实地被纳⼊了机器之中,或恰如⻢克思所预⾔的那样,成为机器中“⼀个有意识的连接”


尽管在今天,机器已不被物质形式所局限,更化身为数据、编码、算法等⼀切“可操作”、“可计算”、 “可思考”之物,但⼈机关系⾃关于机器⼈的构想诞⽣⾄今仍⼀直缠绕在⼈们对于过去、现今、未来的想象、憧憬与恐惧中。




机器从某种⻆度来说是⼈类对⾃身的投射,我们将关于奴役与⾃由的观念应⽤于这种新关系——即⼈类与代替⼈类作为技术个体或⼯具载体的机器之间的关系。与机器的“具身化”相反的是,⼈或有机物正⾛向“去身体化”,关于我们身体、⾏为的⼀切皆可被捕捉、被计算,成为数据。




与此同时,⼈类所创造的社会系统也从未停下其吸纳新技术的进程,⽽所谓“新”的技术在试错的过程中,其差异性和偶然性亦被系统所吸纳,使得“每个意外、每次冲动每个错误都是⽣产性的”,成为了可预期、可计算之物。在此系统下,差异趋向于被混淆和抹除,但不同领域之间却因专业科技本身的复杂性⽽使得跨领域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困难重重。


正因如此,技术在今天⾼度中⼼化、同质化,也更加精密化、⽇常化,它深度的进⼊了每⼀个⼈的⽪肤之下,却并不真正可知可感可思


















陆扬

《独生独死,Hello World》

2021


艺术家陆扬平行转生虚拟异世界,超越时间空间的束缚,延展创造的维度;脱离躯体于物质,放下对表象的执著,回归心灵,探索宇宙的意图。


陆扬数字转生将开启全新的创意协作模式,为艺术家、音乐人、舞者、诗人、科幻作家、科学家、哲学家等不同领域的创作者提供一个共同描绘虚拟世界的平台。《独生独死,Hello World》是创作者的同时也是创作者自身的创作,将摆脱语言文化的障碍引发广泛共鸣,突破艺术娱乐商业的界限,最大程度发挥数字时代的无限可能。









乔恩·拉夫曼

<ᖴᗩᑕIᗩᒪᔕ I>

2021


在<ᖴᗩᑕIᗩᒪᔕ I>中,乔恩·拉夫曼对部分展开后的头部纹理做出改变,并对图像进行电影和游戏中常见的特效分解式的动画处理。其结果是一系列极具违和感的人物合集,一次荒诞的阵容展示。


拉夫曼的作品可谓拟人主义的反面:<ᖴᗩᑕIᗩᒪᔕ I>将自我和他者的具体经验表现为纯粹的客体和图像。拉夫曼表示,这些自定义纹理可以演变为专为3D虚拟化身设计的可穿戴皮肤;“皮肤”最终可能被买去用于在元宇宙的生活中。


当今世界,一个人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网络世界里,虚拟化身对于构建我们的身份变得越来越重要。真实身体和虚拟身体之间的界线已然模糊。随着我们把越来越多的时间投入在屏幕前,网络身份对于我们物理身体的重要性与日俱增。当一个人戴面具的时间长到一定程度,面具就会内化到他的性格中。










哈伦·法罗基

《深度游戏》

2009


哈伦·法罗基的作品《深度游戏》由2006年世界杯各个视角的画面构成。我们会看到双方球队的队员,也会看到计算机生成的抽象化赛况展示。


在球场这方天地内,球员踢球、传球、接球和跑动背后的思维网络-这是一个既包含个人即兴决定,同时又囊括比赛文化下战术思考与习惯的网络,蕴含着无限的复杂性。某种程度上,这与中型水族馆里的孔雀鱼群组有一定的可比性。这或许颇让人惊叹,但同时也让我们感到悲伤。然而,比赛不仅被分类、评估、转移到其他系统(例如,由专家对所有可量化事件进行分析评估),当其在奥林匹克体育场上空临近尾声之际,我们还体验到了那个夏日激昂过后的平静。我们听到许多音轨,从警察广播到来自世界各地电视制作团队的声音,在指挥、对话和对比赛的反思之间交替出现。


更重要的是,我们所体验到的是足球实验室能够展示的最先进的运动图像制作和呈现技术。在观看过程中,仿真式纪录、电影、电视、电子游戏爱好者和追随者之间的距离被拉近。我们会看到,颇为奇妙地,观众、教练和警察的愿望是一致的。就像他们在现实生活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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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维托·科恩与图尔·范·巴伦

不朽

2012


心肺机、透析仪、婴儿保温箱、呼吸机和术中自体血回输机相互连接,形成液体和空气循环以模仿生物结构。


启动后,这些器官置换仪器以精密的编排循环运行,通过电脉冲、氧气和人工血循环为彼此提供生命能量。盐水充当血液替代品:在整个人工循环系统中,矿物质被添加并再次滤出,“血液”得到氧,另有一台心电图设备监测系统的心跳。












尼古拉斯·拉⻢斯

《计划性报废》

2019


尼古拉斯·拉⻢斯

《后人类流动》

2021


尼古拉斯·拉⻢斯

《后人类肖像》

2021


尼古拉斯·拉马斯对时间的理解是非线性的。他的作品通过随机抽取不同时代中的证据碎片,将时间和空间重组为一张复杂的网络,以一个不断重组的档案的面貌呈现在观者面前。在这个动态的过程中,事物之间建立起若即若离的联系,编织出隐秘的信息流。


本次展览中,艺术家在昊美术馆的空间中重新组合了一系列由考古挖掘的骨骼、结晶矿物的考古学与地质学证物以及电子元件、3D模型等现代产物并置的综合体,以及由过时的复印机和古代雕像的复制品相遇而成的系列作品《计划性报废》,指向人类依赖于理性思考的结构化逻辑及其技术物与时间之间的冲突和对抗。










⿊特·史特耶尔

《破窗之城》

2014


《破窗之城》由双频录像(彩色、有声)和特定场域环境共同构成。作品指向当代监控技术如何利用人工智能来应对所谓的“破窗理论”。该犯罪学理论表明,明显的衰败和城市失修迹象会助长进一步犯罪,引发社会骚乱。“破窗理论”对美国及其他国家城市社区的治安管理和激进式行动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两件录像中的第一件名为《破窗之城》,围绕一家研发人工智能设备的私人企业展开,公司产品能够识别、记录并再现窗户破裂声这一社会动荡的象征。这些声音实验利用类神经网络开展-经过配置的计算机系统以类似生物神经网络的方式运行,能够处理并再现音频和视觉信息。


第二个录像《不破窗之城》讲述了美国前军官Chris Toepfer的故事。他现在是一名艺术家,在新泽西州肯顿市创作。与当地社区居民一起,Toepfer用彩绘木板覆盖附近空置建筑物上缺失的门窗。在一段当地城市史学家的简短采访中,观众得知肯顿的公共场所安装了100多个用于侦测枪声的CCTV摄像头和监控麦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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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奎硬件

《育》

2021


《育》将场地转化为孕育新生命形态的温床。幕布包覆的环状支架将作品分为3组雕塑,织物的颜色和触感让人想到肌肤,赋予雕塑某种半透明的朦胧感。


火红和深灰色的玻璃器皿象征着实验室试管,其造型仿佛某种生命体。为研究在这些器皿中可能生发的新生命形态,帕奎硬件在每组雕塑中都安装了孵化器和研究站。《育》邀请观众一同畅想,在这些仿若人类四肢又无定形的巨大玻璃器皿中可能会出现怎样的新生命形态。









作为身处中国最重要的科技园区——张江⾼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的艺术机构,昊美术馆(上海)是具备当代艺术收藏、陈列、研究和教育功能的全新文化机构,坐落于上海浦东,共有三层展览和活动空间。


昊美术馆首创了“夜间美术馆”的运营模式,常规对外开放时间为周二至周五中午12点至夜间8点30分,周末及节假日开放时间为上午10点至夜间8点30分,能让更多观众在工作之余前来美术馆观展。


由昊美术馆主办的展览⼀⽅⾯借由“⽪肤之下”指向技术对⼈的重构,另⼀⽅⾯则借由“机器之间”提出在此语境下我们应当如何重新思考⾃身的位置与处境。昊美术馆希望借由展览提供⼀个开放⽽⾮闭合的场域,邀请公众进⼊其间共同提问:


“我们如何触摸机器?”


“机器何以思考我们?”


“⾯对科技这⼀庞然⼤物和错综复杂的技术现实,艺术应将其实践放置在何种位置?”


从这些问题出发,艺术家们将尝试回答如何为以上讨论提供⼀个⾮中⼼化的观察或参与的场合与空间,对话和⾏动在这⾥被激活的同时也被捕捉、观察和存档。






展讯




“ 展出时间

2022年1月15日-2022年4月24日


“ 展出地点

上海昊美术馆


“ 参展艺术家

雷维托·科恩与图尔·范·巴伦、西蒙·丹尼、fabric l ch、哈伦·法罗基、尼古拉斯·拉马斯、琳恩·赫什曼·李森、陆扬、林博彦、大卫·奥赖利、帕奎硬件、乔恩·拉夫曼、黑特·史德耶尔、施政、郑金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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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来源:昊美术馆









沿Metahu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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