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出的车上,与同事聊竹,想起了在琉璃厂看到的雪竹图,那亭亭的竹在漫天风雪中,挺立,观雪花的漫舞,接雪花的飘落,雪落在竹上,贴的很紧,为竹增添了亮色。我一直在想,这美丽的雪来自哪里?是上帝让她来到人间吗?是上帝用手撒的,还是用嘴吹的呢?我想吹雪更有意思,我想象着上帝调皮吹雪的样子。冬雪多来自西边,我想上帝是在西门吹雪吧!但这竹我是知道它来自哪里的,它来自我的房前屋后,来自我的故乡,我的心里。
我是喜欢竹的,也是喜欢雪的,雪和竹的关糸,我想是天马行空、浪漫飞扬和高风亮节、挺拔清韵的关系。在家乡我天天看竹,数竹,可没能数清,到了京城,我埋头工作,再也没能数竹,可我心里是想竹的,想起竹的清,想起竹的韵。每次回故乡,我都要与竹合影的。所以我的合影多半是与竹在一起的。
说起竹,让我好生思念,我家乡的竹是多的,我的家在河边,河两岸长满了竹,绵延十余里,上游下游还有柳树林、杨树林、桃树林……所以地名也多以树命名,什么柳林河、杨林畈、桃树畈……
林中的鸟也是多的,多得我叫不出名字,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信这话。每天傍晚,满天的野鸟唱着回家的歌,熙熙攘攘回竹林,我目力所及看不见天,说万鸟归竹不夸张,唉,这些都成了记忆,百鸟归林也难寻。竹林是鸟的乐园,是它们的音乐厅,也是我的乐园,我常到竹林 去和小朋友捉迷藏,玩游戏。
鸟长着翅膀能漫天飞舞,自由自在,我没长翅膀,但我的思想能像鸟儿样飞,雪儿没有翅膀不也能飞吗,心想飞,就能飞。鸟的羽骨是空的,雪是轻灵的,我的思想也是空灵的,牛郎不也每年都要飞一次吗?他要见见他亲爱的织女,当然还要感谢动情空灵的喜鹊。后来,母亲告诉我,竹心也是空的,虚空的“空”,天空的“空”,空灵的“空”。我每次回家多为春节,所以运气好的话,会看见雪,看见雪围着竹飞舞,竹痴痴地看着雪。
故乡有雪竹,我还要回家数竹子,看雪花儿的。
两件小事
今天是中秋节,轮到我上夜班。我坐在337公交车上,欣赏着窗外的夜景。车到站,上来一位老人,想挤到车头前的空地去,那有个台价,刚挤过去,就有一位姑娘给他让了座。她还没站稳,车开动了,由于她背对车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的同事连忙扶她起来,她连连笑着说:“没事,没事。”拍了拍屁股,转身站到旁边,我见她的短裙上还有灰尘。我知道她是售货员,她们一块上来不少人,是个外地姑娘,从体型看,以前是个劳动者。
同是这个地方,昨天,我见一上车的农民工兄弟上来就坐在这里,这个人上来后,衣服较脏,身上也有味,有些人本能地避开。他可能也知道,就径直选了这地坐下。车过几站,他旁边有了个空位,我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原地,过了一站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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