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蓝字
关注我们
1
Aspect of myself
《我的侧面》是一个巨大的上釉卵形花瓶,顶部有一个狭窄的颈部。花瓶表面有一层斑驳的金黄色釉,上面画着一系列大小不一的黑色轮廓人物,并涂上蓝色金属釉。每个人都独自站着或坐着,看着观众,其中一些角色在日常场景中以普通姿势出现——例如,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拿着一束花,一个男人骑着摩托车——而另一些角色则更为邪恶,例如,花瓶一侧底部的一个被束缚、被塞住的女人。在这些蓝色的人物中,绘有无数身穿连衣裙的红色和棕色小小人体,这些小人体在花瓶的颈部,看起来更像木乃伊。这幅作品上画着锈棕色的小村庄空地,上面有一座阴茎形状的房子,上面都是赛车、骑摩托车的男人、艺术家的变装化身克莱尔和他童年的泰迪熊艾伦·米尔斯的金色象征。当在画廊环境中遇到时,作品背景的亮黄色和金色突出了花瓶的不规则形状,使其外观不稳定。虽然这个花瓶很大,但观众必须站得离它很近,才能看到釉层中描绘的人物和场景的细节。
这个花瓶于2001年由英国艺术家格雷森·佩里在伦敦制作。他用一种卷绕的方法在陶土中塑造了陶罐的形状,然后在陶器上涂上了一层彩浆、光泽釉和陶瓷转印,然后在低温下在窑中多次烧制。佩里用陶工的小刀在粘土上做了一些凹痕,以便为蓝色的大人物创造出强烈的深色线条。然后,他用黑色的纸片覆盖这些痕迹,然后刮回表面,留下黑色的凹槽,这些凹槽定义了人物的边缘。
标题《我自己的一面》表明,花瓶上的人物是构成艺术家性格的几个不同人物的代表。佩里在1998年接受了一门心理治疗课程,就在他完成这项工作之前不久,他解释说,《我的一面》描绘了他在这些心理治疗过程中所识别的各种“自我”,2002年,他表示,这部作品“反映了我的自我意识,即我之前认为是“神秘”的外部力量造成的性格特征”(格雷森·佩里,给泰特保护部门的信,2002年,泰特收购文件)。在佩里描绘的他性格的许多方面中,艾伦·米尔斯和克莱尔最常出现。佩里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都突出了艾伦·梅斯莱斯的工作,但直到接受了治疗后,佩里才意识到艾伦·米斯莱斯对自己的人格有多么重要:
在拜访心理治疗师的过程中,我发现艾伦对我来说当然不仅仅是一个可爱的玩具,甚至是一个幻想领袖,他是我的代孕父亲。我向他展示了我在现实世界中所缺乏的所有积极的男性特征。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扮演了他的保镖的角色,他作为精神容器是如此珍贵,是我个人性格的一部分。
(佩里2011年,第80页。)
正如佩里的父亲形象,艺术家观察到,“艾伦·梅斯莱斯代表了我的男性”(佩里2011年,第80页)。相反,佩里的女性化身克莱尔“与被视为主要女性的感觉有关”(佩瑞2011年,p.80)。自从接受治疗后,佩里经常在他的作品中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2011年,佩里表示,这是因为“我们在社会中遇到的许多问题来自于我们个性的这两个方面处理方式的不平衡”(佩里2011年,第80页)。
《我自己的侧面》(Aspects of Myself)的许多图案与泰特美术馆收藏的另一件佩里的花瓶《我的上帝》(My Gods 1994)(泰特美术学院T07940)中的图案相同。这两部作品都描绘了虐待狂的角色、骑摩托车的男人和一个与童年和想象联系在一起的名叫艾伦的男性人物。然而,与早期的《我的神》相比,《我的侧面》中的人物似乎已经失去了《我的上帝》中的一些痛苦折磨。在这里,暴力的图像更少,人物的颜色和风格彼此相似,创造了一种和谐的感觉,而不是恐惧或不和谐。这两部作品之间的视觉差异表明,佩里对他之前的主题和关注的感知因心理治疗而改变。艺术历史学家杰基·克莱因(Jacky Klein)讨论了佩里在这段时间经历的个人和创造性的转变:“有一件事肯定来得更容易,那就是对他的易装癖的理解和接受……他现在认识到治疗是他艺术发展中最重要的因素之一”(克莱因2009年,第173页)。
Barbaric Splendour, 2003,Glazed ceramic,67 x 35 cm
Golden Ghosts, 2000,Earthenware,65 x 39 x 39 cm
We've Found the Body of Your Child, 2000,Earthenware,49x30x30cm
I Want to be an Artist, 1996,Earthenware,66x42x42cm
Troubled, 2000,42x25x25cm
-本杰明·萨顿
近日热点
按二维码咨询CultureSower项目、合作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CultureSower”(ID:culturesower)。大作社经授权转载,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大作社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