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已开,东欧大地也终于盼来曙光,
俄乌谈判已进入第四轮,有望签署和平协议。
兄弟之国刀兵相见让全世界揪心,
所有人都怀念着那片广袤土地的浪漫静好。
斯拉夫民族的铁汉柔情和独特历史,
曾让他们创作出许多惊世骇俗的绝佳设计。
你们一定也在祈祷战火平息疫情散去,
可以再踏上旅途,
去亲眼看一看这片大地明媚丰富的美。
俄罗斯勒热夫战役纪念雕像是由一位来自乌克兰的年轻雕塑家Andrey Korobtsov设计的,采用了苏联歌曲《鹤群》的意象,高大的战士伫立于天地之间,筑成一个神圣的精神场所;
将音乐的“淡出”具象化,士兵身躯逐渐被战火化成灰烬,却把万般柔情变成白鹤来铭记,拷问战争的同时兼具美感:
“我在云端像鹤群一样长鸣, 呼唤你们,那往事不能忘。
有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军人,没有归来,从流血的战场,
他们并不是埋在我们的大地,他们已变成白鹤飞翔。”
战斗民族的诗意与浪漫,在建筑设计中更是表现出惊人的想象力和超出现实的自由度。
如位于圣彼得堡的机器人与技术控制研究院大楼,整个建筑外形就像一艘即将发射的火箭,着力凸显速度、动力和时间在建筑上的表达。
但机械尖锐的外表不妨碍当地人对其轻盈纯洁的喜爱,亲切地称它为“白色郁金香”。
位于克里米亚的友谊疗养院则像一艘降落在海岸山坡上的圆形太空船,从空中看下又像一个巨大的齿轮装置,魔幻的形态让它一度被误认为是危险的军事目标。
设计师将自然视为建筑构成的主要元素,通过减少建筑与地面的接触面来规避对环境的破坏,在自然景观中包含一个人类的容器。
这种浪漫主义科幻感,来自于当时苏联人对未来的着迷,正如《未来主义宣言》所昭示:“我们昂首屹立于世界之巅,我们再次向宇宙间一切星球发出我们的挑战!”
苏维埃乌托邦式的生活旨趣和审美取向,也让苏联的平面设计一骑绝尘,即使放在百年后的今天,依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艳存在。
大胆前卫的实验性视觉语言,也完全颠覆了西方主流媒体宣传体系中冰冷严苛呆板的体制化“苏联”形象,让我们看到一个热情自由、充满无限可能的美丽大国。
时至今日,俄乌两国新一代的设计师们,依然用独具一格的创造性和表现力,努力在设计领域表达着自己的态度和民族精神。
作为“后苏维埃风格”的领军人物,1984年出生于莫斯科的Gosha Rubvhinskiy童年经历了苏联解体最混乱动荡的10年,他的时装设计混合了90年代复古运动风、锐舞文化等,大胆融入自己童年时期的苏联文化符号,用质朴、真实、街头的时装语汇来解构“奢华”的西方中心主义时尚。
90后乌克兰设计师Daria Zinovatnaya在克里米亚学习建筑学,在圣彼得堡创立了自己的工作室,25岁就凭借Cherokee系列获得了德国的红点设计奖。
她有“色彩狂魔”的称号,试图让人单纯的去体会色彩带来的愉悦感,最终忘掉颜色的存在,作品中常常体现出超越极限的强烈愿望。
△Cherokee系列
俄罗斯设计师Polina Osipova深受楚瓦什民俗风情、童话寓言故事和俄国90年代动荡历史的影响,以璀璨的珠宝设计来讲述奇幻故事,同时致敬传统文化。
如描绘流泪面容的钻饰面纱 “Crystal tears”,灵感就来源于楚瓦什人“哭嫁”的结婚习俗,还有以创新手法演绎的俄罗斯传统头饰“kokoshnik”,在保留民族传统文化特色时,加入了新时代元素和自己的想法。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英雄主义与自然主义永远是东斯拉夫民族鲜明的精神底色。
俄罗斯和乌克兰曾共享着文明的发源和帝国的荣光,也曾一起承受战火的伤痛和意识形态的巨变,它们之间有着最深刻、最复杂的联结和情感,当交战的士兵不得已朝向对方开火,彼此都最心痛。
我们祈求两国能够尽快化解冲突,
重新让一切美好回归生活。
像余秀华乞求诗歌能够阻挡坦克一样,
我们也乞求浪漫与美能够阻挡多一些战火。
“乞求鲜花能够对抗子弹,
一把康乃馨能够安慰一位母亲”。
愿和平安宁与自由浪漫重归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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