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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巴罗斯的舌头和喉咙里的结


莱诺拉·德·巴罗斯(Lenora de Barros),1953年生于巴西圣保罗,巴西艺术家和诗人。
1970年代开始艺术实践之前,她在圣保罗大学学习语言学,研究视觉诗歌。她一直致力于通过各种媒体探索语言,包括视频、表演、摄影和装置。
她的早期作品受到父亲和父亲同时代的“具体诗歌”的影响,尤其是Noigandres团体(巴西的艺术团体,宣称“拒绝具象艺术,拒绝享乐主义非具象艺术”,支持更新视觉艺术的基本价值——“时空、运动、材料”的实验),并且融合了波普艺术、行为艺术和概念艺术的技巧。

舌头与打字机按键相互作用的照片,标志着艺术家转向对语言主题进行更视觉化的探索,“lingua”这个词的视觉双关语——在葡萄牙语中表示“舌头”,也表示“语言”。





诗(诗) , 1979,纸上六幅黑白喷墨打印,每个22.2 × 29.8 厘米


艺术家与自己下棋,2013

通过摄影或视频记录的使用行为,莱诺拉·德·巴罗斯将艺术渗透到作品中。

诗歌什么都不是,1990
1990年开始的“Ping-poemas”项目,融入了乒乓球的元素。《诗歌什么都不是》这件作品在米兰展出,她展示了5000个印有展览名称的乒乓球,散落在画廊地板上,其中一个放在天鹅绒垫子上。
在2000年《给鲍里斯的乒乓诗》中,她利用球拍、网和乒乓球台,纪念翻译、作家和散文家鲍里斯·施奈德曼(Boris Schnaiderman),其人是俄罗斯文学艺术在巴西传播的关键人物。

给鲍里斯的乒乓诗,2000


给鲍里斯的乒乓诗,2000
在《给鲍里斯的乒乓诗》中,德·巴罗斯通过雕塑、lambe-lambes、声音,与俄罗斯的伟大经典人物罗德钦科、马列维奇,、埃尔利西茨基、马雅可夫斯基进行对话。声音作品的文本是用葡萄牙语创作的,由诺埃米·贾菲口头翻译成俄语。
现实生活里,莱诺拉·德·巴罗斯从1990年开始一直是《巴西日报》和一本体育杂志的编辑。

  德·巴罗斯 部分作品  



移动 n.1,2019
3 个带橡胶涂层的半乒乓球拍、7 个金属乒乓球网支架、3 个印有压印的乒乓球
130 x 170 厘米

通缉我自己,2019
镜子上丝网印刷
26 × 22 × 1 厘米

手面具,2017
搪瓷、陶瓷
15.0 x 15.5 x 8.0 厘米

目标,2017,影像,6“28”


“在《目标》生产研究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射击俱乐部使用的靶标,在枪击之后,靶标上“腐烂”的数字中所包含的暴力震惊了我:没有尸体,但依然存在暴力中死亡的图像。在这个暴力以可怕的方式蔓延,针对特定目标也针对随机目标的时代,射击使用的目标是一个令人不安和不安的因素。”

这段视频是2017年9月在圣保罗一所射击学院里拍摄的,拍摄过程中,巴罗斯把白色的形象作为面具戴在自己脸上。这张照片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射击的目标就在她嘴巴的上方。这种与语言和语言的象征性联系让巴罗斯很感兴趣,语言和沟通受到攻击的风险,还有沟通危机和象征性暴力。


梦想空间,2016


作品是“梦想空间:来自南美的近期艺术”展览的一部分。


日食,2016
混合媒体雕刻、纸上喷墨印刷、铝板上的丝网印刷
29 x 29 x 0.5 厘米















volume morto(死亡音量),2015

声音装置《volume morto(死亡音量)》的灵感来自圣保罗和巴西其他地区当时水库的最深刻度,而且只有通过使用水泵才能达到。


巴罗斯在一个空的游泳池里用乒乓球创造一个声音装置,利用的都是以前作品中遗留下来的元素,是她个人保存了多年的“死卷”,现在在一个新的环境中使用。那些印有文字的乒乓球是1994年至2000年代中期发明的“乒乓球诗”系列中的一部分。


空的游泳池中产生的放大的声音,会让想象中的水滴充满房子。


乒乓诗第 7 号,来自关于形式的系列,2014
聚酯、塑料和木材
80 × 32 × 6 厘米





乒乓诗:关于形式,2014

过时的,2014
双椅装置

刀伤研究,2012,影像,1 32”

第一部分,一个特写镜头中艺术家慢慢张开嘴,发出一声尖叫,一个词被移除了。淡出。第二部分,她舌头被刺的照片影像,包括这个动作的声音。

我们和图像的关系是怎样的?我们和世界的关系是怎样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形象法则,它展开成一种超越实际可见事物的东西,这东西萦绕着种种美化的概念,但形象就是由它构成的。这种萦绕包含在对死亡的描绘中,包含在死亡的神秘感中,也包含在角色/艺术家的尖叫中。


超声成形术,音响装置,2011

在大舌头的国家,把肉给那些想要肉的人,2006

眼睛的触摸,2005

我什么都不想看到,2005,9'50”

通缉我自己,2001
报纸上胶印海报
23.5 x 28.5 厘米















事物本身 III,2001
棉纸上喷墨
54.88 × 40.36 厘米















事物本身 II,2001
棉纸上喷墨
21.607 × 15.902 厘米

至上主义工厂 2,2000
带橡胶涂层的半乒乓球拍、2 个金属乒乓球网支架、1 个安装在墙上木条上的白色乒乓球
57.15 × 24.13 × 6.99 厘米

莉莉娅的眼睛,2000
报纸上打印
87 x 63.5 厘米















椎舌,1998

以家庭的形式,1995
纸上喷墨打印
21 x 15.6 厘米


眼中的火,1994
棉纸喷墨打印
63.1 × 95 × 2 厘米

我想离开我,1993
棉纸喷墨打印
153.9 x 33 厘米















向乔治·西格尔致敬,1975

我一直对语言之间的接触感兴趣,通过不同语言的对抗来产生意义,特别是口头词汇在视觉和听觉方面的表现。从以并置和修改的方式在语言代码之间建立种种关系中,我获得了极大的乐趣,那就是——探索极限,在边界上工作。我的创作过程没有任何固定规则。有时它是一个单词,一个句子,一个萌芽中的诗句,在这些元素中,我建立视觉和口头表达,并将其归因于“内容”。其他时候,这个过程正好相反:首先强加给自己视觉语言,然后是文本。有时,我创作“纯粹”的文本,或仅仅是摄影图像、影像,或仅仅是物体、诗歌或装置,各种语言形式融合成对话从而产生不同的含义。


——莱诺拉·德·巴罗斯







查看这位艺术家的工作过程中,我在朋友圈发了句感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文化艺术,都多多少少与1917年俄国革命有关。巴西的“具体诗歌”运动源自鲍里斯·施奈德曼在巴西对俄罗斯文化艺术的推广其理论来自未来主义、至上主义等等。这些理论正好与俄国红色革命同时期出现,地球上一个新的社会范本诞生了,这与人们追求绝对崇高的愿景紧紧贴合,就此地球分裂成为两大社会阵营,彼此排斥又环环相扣。再看此刻的俄乌战争,恍惚100年前世界已经走到了尽头。


——坏蛋店编








©莱诺拉·德·巴罗斯(Lenora de Barr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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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绘画艺术坏蛋店II”作者:邸特绿(ID:dixiaowei321)。大作社经授权转载,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大作社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