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欢论艺|巴塞尔:杂货铺里的中国艺术梦

楚寻欢论艺|巴塞尔:杂货铺里的中国艺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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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寻欢论艺


Chu Xunhuan Art 


题记


这是我前几年写的香港巴塞尔艺术展。时至今日的巴塞尔主战场上,虽然不乏中国艺术家亮相巴塞尔,有人甚至作文高呼:“在巴塞尔赛场上,中国艺术力量并不微弱”,但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一个现实是,巴塞尔容颜未改——主角依旧以西方为中心,而来自东方的中国永远是配角。
在今年刚刚结束的巴塞尔艺术博览会(上届是在2019年)上,曾在2019年,由布鲁克林美术馆委托上拍纽约苏富比,以660万美金成交的的1958年培根绘画《教皇》,这次直接以127%的价格——1500万美金重新出现在Helly Nahmad画廊的巴塞尔名单中,VIP开幕当日即被预定。由此可见,作为古老表达形式的绘画一直是占有很大分量的板块,大师级绘画不愧为永恒的经典,叫好亦叫座。
作为全球艺术风向标的巴塞尔艺术博览会似乎在告诉我们,当代艺术同质化严重,越来越像一个杂货铺,在金钱裹挟下的“艺术”已经泛滥成吹牛的道具——装逼神器。
“没有虚荣心,就不会有艺术”(陈丹青语),诚然,艺术就是装逼,装成了是牛逼,没装成就是傻逼。虽然时下各种千奇百怪的观念装置、影像创作者都在挖空心思以标新立异跨越边界为能事,但艺术的精神指向并非表面形式,而在于形式背后的思想灵魂。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真正有创意的观念作品寥寥不仅仅是巴塞尔的尴尬,也是艺术天生珍贵属性之必然。
楚寻欢 20220628




《香港巴塞尔:杂货铺里的中国艺术梦》


文/楚寻欢



遥望刚刚结束的2018香港巴塞尔艺术展,感觉是进入了低俗当道的杂货铺,可谓满地垃圾中的战斗机,除了毕加索式的陈货撑台面,优质鲜货奇缺。
坐落在香港的“巴塞尔”从一出生就是个畸形儿,中国画廊热脸贴冷屁股的行为注定了其尴尬的不远处还有绵绵的阵痛。没办法,人家打心眼里就瞧不起你。



有意思的是,近日读到《2018香港巴塞尔,成就了谁?》一文中提到资深艺术品经纪人李苏桥也注意到了中国中小画廊在香港巴塞尔的尴尬境况,在他看来:“开幕首日展场内人山人海,巴塞尔博览会参展画廊更是业界牛逼的标签!燕雀焉知鲲鹏之志。”然姐夫拍创始人胡湖却说:“开幕日人流量比较少。”






笔者就展场传出的图片来看,香港巴塞尔挖空心思的热闹表演确实吸引了不少吃瓜群众的眼球,只是这种集体标新立异,菜市场式的火爆委实乏善可陈。它让人感觉更像是进入了一个闹哄哄的游乐园——一个充满叫卖声、缺乏儿童喊“皇帝新装”的游乐园。




正如李苏桥所说,实际上那些一线国际画廊对市场的垄断却越来越明显。一方面大部分努力想当收藏家的新有钱人在缺少独立判断、缺少审美还缺少时间与耐心的时候,只能紧跟大牌国际画廊翘首企盼当代艺术的红利;此外就是大牌画廊合作的艺术家拥有更多的学术资源(包括双年展、美术馆等等,虽然屡遭非议,但当代艺术领域就是这样一个生态系统),这保证了收藏家们能与大牌画廊一起玩显得特别有面子,走哪儿都可以吹。如此看来,这成为香港巴塞尔总能吸引一拨一拨的中国或泛亚洲淘金客的重要原因。你方唱罢我登场,一批批中国画廊貌似很伟岸的赶集行为,在这个泥沙俱下的国际杂货铺里瞬间即被淹没。


艺术有什么用?

香港巴塞尔告诉我们,艺术不过是用来吹牛的道具。我们习惯于盲目跟风的艺术生态在香港巴塞尔表现得淋漓尽致。当形式大于内容的求新与流俗在香港巴塞尔泛滥成灾,香港巴塞尔还能圆我们的中国艺术梦吗?

中国画廊或艺术机构何时能打造自己的“巴塞尔”屹立于世界舞台引万国朝圣?显然这种骨子里的不自信跟风行为换不来中国艺术梦。也许,当我们的画廊能以实力不屑参加“巴塞尔”、“威尼斯(双年展)”时才是中国艺术引领世界艺术舞台的开始。



不幸巴塞尔,他们习惯的期盼与尴尬还将继续;
幸有巴塞尔,他们正在为中国本土艺术逐渐走向世界舞台的强劲发声让道。
2018/3/31
此文曾被《中国美术报》选用
插图均为2018香港巴塞尔现场 摄影:希邪画廊王金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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