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柴
扁鹊见摄影师,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眼睛,只见庸人之所见,不识众人之未识,有目如盲,不治将恐深。”摄影师曰:“鄙人无疾。”扁鹊出,摄影师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臀部,争坐协会之座椅,唯向领导摇尾巴,掇臀捧屁,不治将益深。”摄影师不应。扁鹊出,摄影师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脑袋,里面装满糟糠,后面拖条辫子,人头畜鸣,不治将益深。”摄影师又不应。扁鹊出,摄影师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摄影师而还走。摄影师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眼睛,习观看之所及也;在臀部,弃名利之所及也;在脑袋,学而思之所及也;在灵魂,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灵魂,臣是以无请矣。”
居五日,摄影师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域外矣,摄影师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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