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涛在《一画章》中首先确立了“一画”的道理,就是天用画为宇宙立法,而天又赋予画家一画的能力,他石涛是画家中首先立法的人。那么其他人是什么状态呢?
他认为其他人受法的约束,对法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于是法成为了其他人的“障”,就是禁锢、束缚、限制。就是“所以有是法不能了者,反为法障之也。”
“了”在这里是懂的意思,理解的意思。石涛认为"古今法障不了,由一画之理不明。“然后石涛讲了许多了解”一画之理“的好处。不过石涛并没有讲这个一画之理怎么去了解,怎么从不了解到了解。另外他也没有讲”一画之理“究竟有哪些细节?这个”法“究竟有哪些细节?
于是我们继续读他的第三篇《变法章》。他开章就说:古者,识之具也。化者,识其具而弗为也。
泥古不化。这个”古“就是法则规则。法规是识之具,就是思维的工具。化者,这个”化“,就是明明知道规则,但并不照着做。
这个”古“,石涛实际上是指前人、名家、这些人定下的法则。如果只知道照着前人的”古“去画画,不知道变通,肯定不行。石涛主张:”我之为我,自有我在。“即使有时候学了某家,那也是”某家就我,而非我故为某家“。石涛认为每个画家都是”天授之“,所以就没有道理要”古师而不化“。
《变法章》主要讲的就是画家与”师“的关系,或者古和化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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