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乌克兰美女?你的恶臭发言,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收留乌克兰美女?你的恶臭发言,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这几天,世界大体和平的假象突然破裂。
毛骨悚然的事实出现在每个热搜榜,但经过几日的发酵,看起来却很稀疏平常。
就如同人类刚刚适应了口罩内更加稀薄的空气,乌克兰平民的磨难,被大量的喜剧笑料稀释成白开水。
然而,本土的宁静掩盖不了世界的喧嚣,在影像无法到达的地方,罪恶和残酷仍在发生。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本花想推荐一部动画纪录片《逃亡》。

写它原本的目的,是因为它入围了今年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纪录片名单。
 
但在今时今日,这部影片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尽管是动画的形式,但影片的真实性,并不会因此打折扣。
1979年12月末,苏联入侵阿富汗导致长达10年的战争。
那时的阿富汗遭到了极大破坏,大约100万人死于战火。
600万人被迫逃离家园,沦为难民。
 
主人公阿明,是万千难民的真实写照。
 
01

   战争来了,受苦的仍是难民  

阿明,原本是一个阿富汗普通的孩子。
 
他放风筝,玩牌,拥有平凡又幸福的童年。
 
然而,战火迅速蔓延到家乡喀布尔,参军的父亲早已杳无音讯。
 
为了躲避战火,阿明一家人辗转经过莫斯科、瑞典… 企图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他们在冬天白雪皑皑的雪山里,跨越爱沙尼亚的国境线…
 
他们在惊涛巨浪中,躲在漏水的甲板下,祈求外界的收留…

然而,难民的身份迎来的却是无尽的驱赶。
他们无依无靠,只能用偷渡到其他国家的形式,求得生存。
 
阿明的两个姐姐,为了偷渡至瑞典,被人贩子装在密闭的箱子里,差点窒息。
 
他们在爱沙尼亚收容所里过着肮脏的,非人的生活。
 
在极度的混乱中,有人想求生,有人想趁机发财,大难临头各自飞,人性的黑暗在这里暴露无疑。
 
后来,阿明一家人贿赂莫斯科警方,得到一个偷渡到丹麦的机会。
 
可是,剩下的钱只够他一人偷渡。
 
阿明只能无奈地向官员撒谎,自己全家早已在战争中惨死,以换得偷渡的机会。
 

一家人终究还是分崩离析。
  
数十年后,阿明在丹麦有了自己的家,可是他却无法与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家人团聚。
 
这也变成了阿明的心病,每每说起,便会无限感伤。
《逃亡》描述的景象,正与当下相契。
 
俄军行动展开至今已迫使超过数十万人逃离乌克兰,且还在不断上升,可能导致多达500万克兰人逃往国外。



当下交通的便利,网络带来的隔阂,让我们习惯性地忽略逃亡的苦难。
乌克兰民众的逃亡变成另一种形式的迁徙。


然而,藏在轻浮文字底下的,是更沉重的现实。
 
你是否注意到这个信息?
 
乌克兰禁止18到60岁男性出境,这导致了多数家庭都被迫拆散。
它让一个妻子失去了丈夫,一个小孩失去了父亲。
 
如果把这些新闻的无效信息删去,仅留下“拆散”这个词,或许躲在信息茧房里的我们,就有了震撼代替麻木的共情。
 
二战电影《钢琴家》里,主人公被滚滚人潮推向前方,亲人们一个接一个被纳粹拉走,最后只剩下自己走在街上,失声痛哭。

此情此景,动人异常。
看着电影就能感受到的切肤之痛,何况遇到真实?
 
它让难民们家破人亡,让一个原本美满的家庭分崩离析。
 
它打破许多人宁静琐碎的日常,让他们被迫踏上漫长而未知的旅程。
《逃亡》正是抽丝剥茧地记录了一段难民心路历程,让我们理解了在那些毫无力量的新闻背后,家破人亡的沉重。
02

   还记得那些大屠杀吗?  

难民有分三六九等。
欧洲国家们说,乌克兰难民可不一样,他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纷纷展开怀抱。
相比起对叙利亚难民的排斥,迥然不同的态度令人咋舌。



这些歧视在过去,以更加夸张和荒谬的形式被放大,最后变成屠杀。


在历史上,有些难民营其实也属于事实上的集中营,难民流离失所,失去尊严,是任人宰割的群体。
 
同样类型的动画纪录片《和巴什尔跳华尔兹》中,就把属于战争最黑暗的地方暴露在我们眼前。
 
在1982年黎巴嫩的一个夏天,贝鲁特难民营进行了长达40小时的屠杀。
 
在那场惨无人道的大屠杀中,数千名青年被割去生殖器,被机枪扫射。
 
人的身躯在炮火中卑微如尘埃,如蝼蚁,面临身体和心灵的双重肢解。
 
尽管前面都是动画,但在影片最后1分钟真实的镜头里。
一具躺在残垣断壁中的孩子尸体,成为影片最尖锐的回忆。
 
压抑了那么久的情感力量,最终在真实的影像上喷薄而出。


这种残酷让我们久久无法平息。
 20世纪中期遭受过纳粹种族灭绝的民族,摇身变成了施虐者。

《和巴什尔跳华尔兹》以残酷,震撼的影像,聚焦贝鲁特难民大屠杀,揭露的是全人类不敢面对的黑暗。



值得注意的是,这两部用动画形式表现。


不仅是为了保护受访者,也是为了让恨意不那么大,给最后的温暖找一个出口。



然而用现实史料构筑的坚实影像,是真实的血淋淋。





纪录片《世界疑案恐怖伊凡》讲述了一个关于难民屠杀的史实。



二战期间,一名叫伊凡的士兵,曾在特雷布林卡集中营服役。

 
这是与奥斯维辛齐名的犹太人集中营,前者因为有奥斯卡辛德勒而广为人知。
 
然而,在这里圣人并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伊凡这个恶魔。
 
伊凡的日常工作是,负责把犹太人推进毒气室。
 
有虐待倾向的他,习惯在进行最后处决前,享受屠杀的快感。
 
他手持一把剑,割下每个犹太女孩的乳房,当作纪念品。
 
这些丧失了乳房的犹太女孩,被推进黑暗的密室内,等待毒气来临,并在绝望中死去。
 
最后她们的尸体被堆成小山被烧毁,化为恐怖的黑烟。
 
这个景象,被大多数人记到现在。
 
在纪录片中,二战过去的40年后,伊凡这个人间恶魔被人们揪出,执行了死刑。
 
正义永远不会迟到,但伤害却难以弥补,受过伤的人,往往不会轻易说出那些痛苦的回忆。
 
纪录片《二十二》用安静的视角,对准了中国的慰安妇受害者的生活日常。
 
他们垂垂老矣,历年来数次面对记者采访,都喊着快走快走,生怕心中那块伤疤被人揭开。
其中有一位老人,甚至连自己的家人孙女都守口如瓶。

 
可等到有一日,和导演亲近以及了解导演的意图后。
那个准备带进坟墓的秘密,她们又想说出来了。
 
因为,她们知道,这世界是盲目而善良的。
 
她们想让我们看见和平的假象下,那些混乱与残酷,并且更加珍惜善良。


其中有一位幸存老人,仍旧朴素地说出这些话:
希望中国和日本要一直友好,不要再打仗。因为一旦打仗,会有许多人死去的。

阿明颤抖地翻开尘封多年的日记。
阿里福尔曼悄然找回记忆。
集中营的幸存者背靠大多数人的推动和支持,才能在喉咙里挤出咯血的控诉。



他们都因过度的伤痛,而缄默不语,而把伤口揭开, 这些本该埋藏在心里烂掉的记忆,被说出来。
这是为了告诉我们血淋淋的现实。
正因如此,这些血与泪的记忆汇聚成流,通过无数合格的反战片,来告诉我们。
《钢铁巨人》。

《萤火虫之墓》。



《辛德勒的名单》。



《钢琴家》。



《拯救大兵瑞恩》。 



《南京!南京!》……
有的还原残酷的景象,有的给予深刻的批判,无论形式,无论风格。
它都提醒我们铭记,并且限制我们的疯狂。
 
还记得过年时,观看电影《长津湖》,看到前面小朋友对着荧幕上的敌方挥舞着拳头,很是可爱。
 
这些影片深深影响了处在和平年代的我们,和未来的孩子们。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


尽管我们反思了再反思,为什么结局总是这样?
03

   战争梗,好玩吗?  

发动战争的人总是有更崇高的使命驱动着。
 
俄罗斯是生存空间受挤压,因此先下手为强。
 
日本侵华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是小岛国,如果不扩张领土,日后将被强国环绕,为了子孙后代。
 
他们必须以殉道士般的精神,为了以后的子孙,用鲜血开辟疆土。
所以,他们可以无情地杀戮异邦,却可以对亲人温柔相待。
 
参与战争的人,也习惯将其包装为崇高的行为,荣誉,为国捐躯,至高无上的军衔,鲜血与狂热。
让战争的杀戮变成了忠诚与荣耀的象征。


然而,侵略从来都不是义正言辞,崇高的使命之下掩藏着太复杂的人性。
 
然而,战争就是战争,从战争带来的荣耀,即使至高无上,也浸满鲜血。
 



无论战争将带来多少利益,少数人的高台终究还是要以平民的尸体堆成。
 
仅靠贩卖军火暴富的某些人,就可以让非洲那些贫穷的国家,让那些以头抢地的平民活得更有尊严。
 
每次战争,每次饥荒,都是人民在受难,这就是战争无法抹去的现实。
 
这时,网上身为人民的很多人,却开始把战争梗挂在嘴边。
 
乌克兰难民在逃,对于“乌克兰美女”这个特殊的群体。
有些网友们开玩笑称:“优先收留18~25岁的乌克兰美女”。还有的列出了收留的条件。

新闻报道说,战乱已导致几百名士兵和平民受伤。
 
有些网友就说:“才几百。”并举着一战时候的死亡数量去衡量这场战争的数值。
 
对于抨击开战争玩笑的言论,他们同样义正言辞地予以反驳。
 
“ 野性的呼唤,不可以吗?”


造梗的热情凌驾于对战争的悲悯,这当然好解释。
 
俄罗斯发动军事行动正好是星期四,网络上就传着一个梗:


普京的星期四比肯德基的疯狂星期四,疯狂很多。



本花笑了。不开脱。
 
鲁迅先生就说过,人类悲欢并不相通。
 
笑了归笑了,但与此同时,你得意识到,这背后是我们看不见的沉痛。
 
共情了,自然就收敛。
 
当然,网上存在着的,是场人性的小悲剧。
 
我们绝不加大力度去批判,因为意义不大。
这世界本就矛盾,战争就是一出人性弱点造成的大悲剧。
 
大的东西总得靠权衡制约。正如文明和法律,都是人类和人性最后的遮羞布。


尽管世界这个环环相扣却高速运转的机器,一个齿轮不配合,总会面临失控。
 
在失控之时,从平凡人的角度而言,我们也应该懂得悲悯,没有辛德勒的名单,没有圣经的加持,也得保持基本的同情。



《血战钢锯岭》


拾一些悲悯,不是成为一个伟大的救赎者,而是真正怀抱温柔之心面对世界。
这可能是在战争这种大悲剧中,人类区分动物性的唯一特征。
然而,小津安二郎在二战时的日记记载,在战乱中,这些花草是与硝烟共存的美好,仿佛远方那些硝烟,从来都未使这些花草惊扰过。
 
世界一如既往,生与死只是人类的一场幻灭。


所以他最后跑去拍电影了。
 
庆幸有这些虚幻而又真实的空间,去保存和传递一点良知。
 
闹饥荒了,吃了人的腿,要记得流着泪还回去一只手。
在荒诞的世界中,要护着一点人性的火种。
 
不然这么黑暗,靠什么生存?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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