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奥地利全球和平摄影奖入围者名单
2022年奥地利全球和平摄影奖入围者名单公布,本届大赛共吸引了来自115个国家的14157幅参赛作品,其中大部分来自中国,其次是俄罗斯、印度、美国、伊朗、德国和意大利。国际评审团最终共选出30幅优秀作品入围本届年度最佳和平作品奖,以及17幅优秀作品入围年度儿童和平摄影奖,最终获胜者将于2022年11月公布,他们将被邀请到维也纳参加在奥地利国会中心举行的颁奖典礼,届时将展示获奖图片。
本赛事由奥地利出版商Edition Lammerhuber主办,协办单位有The Photographische Gesellschaft(PHG),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奥地利国会、奥地利国会报告协会、国际新闻学会(IPI)和德国青年摄影奖,同时还受到世界新闻摄影奖(World Press Photo)、POY LATAM和LensCulture的大力支持。
年度最佳和平作品奖入围者作品赏析
《(NOT)permafrost》摄影:Yuri Pritisk(俄罗斯)
和平需要持久的努力。我们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世界就是一直和平的。
多年来,我一直陪伴着1998年和平协议后出生在贝尔法斯特工人阶级社区的那一代儿童。虽然他们从未经历北爱尔兰问题引起的暴利冲突,但天主教共和党人和新教徒之间仍然没有达成和解。他们生活在一起,相互之间被栅栏和围墙隔开,仍然经常发生争吵,很少有跨社区的接触,甚至是恋爱。进展是缓慢的,但它正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我们需要新一代人的努力",我经常听到这样的话。
过去的青少年现在已经成年,有了自己的孩子,大多数人过着普通的生活。也有些人入了监狱里,有些人进了精神病院。最糟糕和最令人心碎的是,有些人已经自杀了。蒂尔南和保罗有了孩子,基兰在一个青年俱乐部工作,为今天的年轻人提供比他当年更多的东西。对许多人来说,情况似乎比2017年更戏剧化。除了疫情和乌克兰战争,还有英国脱欧谈判中北爱尔兰议定书的自制问题--以及爱尔兰海边界这个似乎无法解决的问题。这动摇了双方对英国首相约翰逊等政治家的信任,他无法在不危及受难日协议的情况下满足效忠者的期望,而受难日协议对共和党人来说首先是神圣的。他被称为最糟糕的小丑。紧张局势正在加剧。新芬党在5月取得的历史性选举胜利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进一步助长了与爱尔兰共和国的联合,这对某些人来说是希望,对其他人来说是恐怖。北爱尔兰的人们仍然很难把机会以及挑战看成是共同的,并把自己从历史中脱离出来。
《(NOT)permafrost》摄影:Yuri Pritisk(俄罗斯)
来自17个国家的100多所大学的科学家们正在北极动物运动档案馆(北极动物运动的开放基地)记录气候变化。自1970年以来,北极的平均温度增加了2.3摄氏度。春天来得更早,冬天不那么冷了,大量的冰融和文明的破坏行为引起该地区的金雕、熊、鹿、狼和鲸的大规模的行为变化。每年温度的持续上升、石油生产、航运和其他人类活动使得越来越多的动物濒临灭绝。根据众多气候模式推测,北极的冰可能在2050年夏天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是超过70%的北极熊、北极鲸和其他动物的消失,而且它们也将失去现有的大部分栖息地。
这是一组关于自然的摄影蒙太奇,重点关注全世界人民都关心的一个重要话题。我把动物的图像嵌入到我实际拍摄的景观环境中,并且持续关注由于全球变暖引起的冰层融化现象已经有15年。
《A small yet great victory over the pandemic》摄影:Sourav Das(印度)
学生们上课的教室大门都关上了,在线学习有点不太实际,因为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太贵了,于此同时,老师们也没有做好准备进行线上教学。对于数百万的学生来说,疫情意味着他们一连好几个月没有办法上课。而对于无数的儿童来说,这一直是他们再三面临的的现实问题。
可悲的是,情况已经很清楚了:这次的疫情已经造成了全球教育告急,其结果不仅仅是学生不再有上学的机会,在许多贫困国家,关闭学校也意味着孩子们不能享用一天中唯一的正餐,也意味着童工和早婚现象会再次出现。
但是,也有精彩的例外! 例如,印度教师迪普纳兰·纳亚克(Deepnarayan Nayak)倡议把村里的小学搬到了户外:房屋的墙壁改造成黑板,预防感染的措施画在墙上,教学生们如何戴口罩,孩子们在户外学习,同时保持彼此之间的安全距离。他甚至还教生物,让孩子们通过显微镜进行观察、学习。
《An Attempt at Normality》摄影:Dmitrij Leltschuk(德国)
新冠疫情不仅是一种生物或医学现象,也是一种社会现象。根据比勒费尔德大学和德国经济研究所(DIW)社会经济小组的一项长期研究,自2020年11月开始的第二次封锁以来,妇女、有直接移民背景的人和年轻人承受了特别大的心理压力。一些人在封锁期间得了精神疾病,出现了抑郁症和焦虑症。儿童尤其脆弱。有些人变得肥胖或抑郁,有些人则殴打他们的兄弟姐妹。发育迟缓或行为紊乱也是这两年来社会隔离的结果。
一些有家庭试图全力抗争,其他人则放弃了。据统计,我的家庭有双重风险,因为我们家有两个小孩,同时又有直接移民这一背景。我们也可以在孩子身上观察到上述的情况。
作为来自白俄罗斯的家庭,我们与这个国家有许多家庭和社会联系。我的一个来自白俄罗斯的家庭朋友,他们现在住在西班牙。今年我们能够让孩子们再次相见,这对于这两个家庭的孩子来说,是一次宝贵的社会和心理安慰,因为西班牙儿童也受到了疫情的严重影响。
整个2021年,我们努力维持孩子和家庭的生活在目前的情况下尽可能的 "正常"。但是否能成功做到这一点,只能通过长期来观察,而争取正常生活的斗争还没有结束。
《CORA》摄影:Gabo Caruso(西班牙)
"如果我改变了性别,世界会改变吗?"
近年来,世界上发生了一些令人震惊的事情:变性女孩和男孩出现在公众面前,他们在家人的陪同下,在 "我的生存权 "等口号下,要求行使他们的权利。变性是一直存在的现象,但从历史上看,最先排斥变性的是家庭,然后是其他机构,包括社会、学校、法律、卫生机构等。通常,许多成年变性人认为他们是没有童年的,因为他们变性的决定并没有得到支持。
随着1989年《儿童权利公约》出台,儿童是权利的主体,但这些权利是在双性恋童年的基础上构建的,否认了不同的生存方式。变性儿童反映了顺式异性恋和以成人为中心的系统的变化,开始一点一点地接受童年的多样性和自主性。直到2018年6月,世界卫生组织(OMS)才将变性从其精神疾病的名单中删除。然而,变性儿童是最容易受到欺凌、暴力攻击、自我伤害和自杀的人群之一。
我是2018年在巴塞罗那见到科拉的,当时她已经7岁了,完成变性已经有两年时间了。她在年幼时就接受了变性手术,成为西班牙变性家庭协会年纪最小的孩子。
通过《科拉》系列作品,我想展示 “做自己”的美丽之处,让人们看到一个看不见的童年,并通过摄影为一个热爱多样性的世界作出贡献。最重要的是,要证明变性人也可能获得幸福。
《Generations Holocaust survivors and their families living in the UK》摄影:Frederic Aranda(英国)
《Georgian Azerbaijanis and The Spring Jubilee》摄影:Khatia Nikabadze(格鲁吉亚)
来自17个国家的100多所大学的科学家们正在北极动物运动档案馆(北极动物运动的开放基地)记录气候变化。自1970年以来,北极的平均温度增加了2.3摄氏度。春天来得更早,冬我们很高兴。
小时候,我们曾用布料做火把,把家里的旧地毯和碎布条洗劫一空,裹成一个球。有的人把球包得紧紧的,有的人用铁丝缠住,浸泡在煤油中,之后取出点燃,并在头顶上绕圈,大喊:"诺鲁孜节!""诺鲁孜节! 诺鲁孜节!诺鲁孜节!"。大人们会给孩子们分发糖果、加列特饼(饼干)或鸡蛋,孩子们也会敲开邻居和亲戚的门,然后带着满满一袋糖果、饼干和鸡蛋回家。一回到家,父母就会责备我们,问:"你们去哪儿了?""去收集糖果!"我们会笑着喊道。
如今,火炬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篝火。人们跳过火堆,许下愿望,希望痛苦和烦恼都消失,希望在新的诺鲁孜节到来时,能够健康、善良和长寿。
我们很高兴。
儿时度过的诺鲁孜节是叶塔·尤苏波娃最珍贵的记忆之一。每年三月的今天,随着白天变长,天气渐渐暖和,花朵开始绽放,她所在的一个大型阿塞拜疆村庄伊尔根查伊(Irganchai)的人们都在期待着这个节日的到来,因为诺鲁孜节是庆祝春天到来的喜庆节日。
诺鲁孜节(Nowruz Bayram)也就是春天的意思,是生活在格鲁吉亚的阿塞拜疆人生活的中心,他们是格鲁吉亚最大的少数民族,约占总人口的7%。传统上,格鲁吉亚的总统和总理都会参加庆典活动,以体现国家的统一和多样性。
诺鲁孜节前的四个星期排满了各种庆祝活动和仪式。
这同时也是体现家庭团结的时刻。人们会进行彻底地清扫、购买或缝制新衣服。厨房里煮着传统菜肴,邻居和亲戚来拜访,孩子们迫不及待地等待着礼物和糖果。
对叶塔来说,这仍然是一个带给她幸福的节日。
《Giant》摄影:Artem Humilevskiy(乌克兰)
2020年3月已经成为载入历史的时刻,不仅各州关闭了边界,人们都必须待在家里。无论社会地位、心理类型、种族、性别、年龄,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威胁他人的新冠病毒携带者。人们曾理所当然地认为世界是可触及的、有形的、可消费的、渺小的,现在他们只能通过电脑显示器从远处观察自己平时的生活。
我们不再前往风景如画的山区,需要在实实在在的条件下与自我进行残酷的交锋。对一些人来说,这是发现内心空虚的时刻,而对另一些人来说,这是一次惊人的冒险。
正是在认识自我的过程中,出现了《巨人》这个系列作品。在隔离期间,我开始在家里创作自拍作品。开始创作这个系列的时候,我躲在房子角落的植物后面,借此表示了疫情期间,每个人都像处于死胡同中的状态。在随后的作品中,我转向了自我讽刺,然而,拍摄自己的时候,也是我慢慢接受自己的过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系列的自拍作品给居家隔离带来了很多快乐,也成为一本个人日记,每个画面都可以与重要的事件、想法或个人的感觉联系起来。
《巨人》以其自发性和开放性唤起了人们的共鸣。而如果一个人的肖像有一个故事,那么物体周围的空间就为其构建了意义。
《livelaughlovepeace》摄影:Ana Irimia(日本)
《Freedom, Love & Nature!》摄影:Cristian Miron(摩尔多瓦)
《Good night, my Grandpa, sweet dreams, my dear Grandpa.》摄影:Anusa Nia Rojc(斯洛文尼亚)
(这是一个通过一个六岁女孩讲述的关于无条件的爱和人类短暂性的真实故事)。
阿努斯卡在她六岁生日时得到了一台相机。她很兴奋,在最初的几个星期里,她带着相机到处跑。与此同时,患有痴呆的外公在养老院里奄奄一息。阿努斯卡会与父母一起定期去看望他,因为她是他唯一认识的人。外公见到她总会感到特别高兴,常常叫她“我的凯蒂”。
几个月后,外公去世了,阿努斯卡的母亲在女儿的相机里看到了令人惊叹的照片。六岁的女儿通过镜头捕捉了家人在一起的最后时光。
一个装满好东西的袋子、去福利院的路上、走廊上的轮椅、充满无奈的重逢时刻。她甚至捕捉到了外公躺在床上对周围环境的看法。最后一张照片中,阿努斯卡抓拍到弥留之际的外公的样子。
"我将永远是他的小凯蒂,"阿努斯卡说。
我们是否应该从我们的孩子身上学习无条件的爱和对多样性的尊重?也许这样我们的世界会变得更美好......
《Ma is my first home》摄影:Rea Balotia(印度)
《My Peaceful Life》摄影:Sayuri Lahoti(日本)
《Peace in my world》摄影:Minty Raphael(日本)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老柒摄影”(ID:Qifoto)。大作社经授权转载,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大作社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