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最“恶心”禁片,我却想为他起立鼓掌!

2021最“恶心”禁片,我却想为他起立鼓掌!




红日,高塔,电闪雷鸣。




调查士兵走进一片科幻废土勘察。





他用夜视仪看到惊悚的画面:

在远处的房间里,男人正疯狂地用刀捅进别人的胸口。



士兵没有害怕,而是继续往前走,遁入无尽的黑暗中。
随后,他走进一间阴暗的实验室。
门缝处,他看见有一只被捆绑在实验台上的猴子,好像在说,快逃。阴暗的角落,还有一个睁着无辜眼睛的傀儡。


往前走,他还看到一排巨大的,正在遭受电击酷刑的巨型生化人。

这还只是开头,就已经让人生理难受了...
这些血腥怪诞的画面,来自一部定格动画电影 —《疯神》。

看完这部影片的网友屈指可数,可看完之后,他们都无一例外被吓到:
“这部片子,不是十八禁,而是八十禁。”
本花也想说,这可能是2021最邪典的作品。
01

    疯神的世界有多黑暗?    

《疯神》给人的感觉是极度黑暗的。
随着探员的脚步往前走,我们将目睹无数小人荒诞而离奇的死亡。
而这些小人,是由怪物的排泄物制造而来。

他们被制造出来后,便麻木不仁地往前走着。
或是工作,保证这座邪恶城堡的运作。
或是直接被碾碎,成为怪兽们的养料。



无论在哪里,他们都以极为丰富的方式在赴死。


他们或是被巨型车轮碾压,或是被呼啸而来的火车撞死。

他们被排成多米诺骨牌阵列的黑石压倒,有时候也会被重重的铁块砸死。

在巨大的黑暗中,他们疲于奔命,无休无止地接受既定的死亡。
难怪有网友说,整部影片描绘的就是噩梦的形状。
 
那这些小人为何赴死?
本花非常想要知道答案,然而看完全片,只能喊出一句,不明觉厉。



这些失心疯般的折磨,到最后并没有给我们一个理由。
或许,答案就藏在影片中多次存在的,类似于库布里克的代表着神秘的石碑上。




原本空灵而恐怖的黑色石碑,代表着一种秩序,如今在这里,它们坍塌,爆炸,让最后的秩序也被撕破,一切都陷入混沌。
秩序都消失了,死亡在这里不是惩罚,不是救赎,只是虚无。
结尾处,影片开始引入时间这个概念。



钟表上,时间开始逆转,恐怖的轮回又开始了。
电影中有着光怪陆离的场景,也有着导演埋藏着的秘密,大量的宗教、政治繁复的隐喻,让这部片子不只是一场噩梦那么简单。
比如开头那段经文、纳粹士兵的敬礼、核弹爆炸的蘑菇云...繁复的细节让影片有了与其他暗黑CULT片迥然不同的气质。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本花想将这些细节都留给大家自己探索。
02

    30年磨一剑,我很快乐    

这部片子的导演是菲尔·蒂贝特,是一位顶级的视觉特效师。



他参与过《星球大战》三部曲、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的《夺宝奇兵2》和《侏罗纪公园》,以及《机器战警》系列和《星河战队》系列。




在1994年的奥斯卡颁奖典礼上,他凭借《侏罗纪公园》一举夺得最佳视觉效果奖。
而《疯神》是他耗费了近30年光阴的作品。
然而,30年的呕心沥血却换来如今的争议:
有的人说,影片拍出了噩梦的形状,十分震撼。



另一部分人则说,非常难看,无聊,简直就是一锅乱炖。没有剧情,形式大过于意义。



耗费了30年时间,就产出这些垃圾? 
虽然花了30年时间,但菲尔·蒂贝特却时时刻刻都乐在其中。
他说,“我一直参与星球大战的制作,BoboCop系列、侏罗纪公园、Starship Troopers等等,给我带来许多乐趣的是做些东西。

在《疯神》中,他的乐趣也是缔造这些稀奇古怪的模型。



这个过程从铰接的骨架开始,他一帧一帧地移动模型,然后绕一段聚氨酯泡沫,让骨架具有一定的体积,再用乳胶皮将其包裹,上色拍摄。

真人表演和停止运动的微型装置,拍摄场景也需要不断地测量-加速-减速-改变重量和质量,十分地繁琐与复杂 ,菲尔·蒂贝特十分快乐地沉浸在其中。



他疯狂地投入心血,甚至还由于过度地将自己的梦境和心理学知识投射到该片中,致使患上了双相情感障碍,在精神病院疗养了整整一周。


作品内外,他成功让自己变成一个“疯子”。      
      
03

  他们的执着,引领我们的方向 

 
定格动画拥有难以置信的难度,但是菲尔·蒂贝愿意去做。
菲尔·蒂贝特说:
创作激情并非来自狂喜,而是源于你的耐心!它并非是愉悦,而是一种坚持,passion和patience 一样,源自拉丁词pati。它指的不是感情洋溢,它意味着忍受,创作便是如此!
当真人电影运用越来越多CG和技术虚构宏大场面的时候像菲尔·蒂贝特,如此耗费心血地搭建模型,去用这么笨拙的方法表达自我,实在是一种难得的执着。
这种执着,是蠢吗,是笨吗?
不妨看看动画史上这些又“蠢”又“笨”的人吧。
吉卜力工作室的宫崎骏。



当3D、CG等成为了动画制作的趋势时,宫崎骏却依旧执着地用着“手绘”这种既传统又费力的方式。


由于他近乎强迫症似的严苛,他的每部作品都花费了数倍于人的心血。
 
比如,《悬崖上的金鱼姬》时长100分钟,却用了17万幅原画稿。一个水母浮出水面12秒的镜头,就用了1613幅画稿。



《起风了》描绘关东大地震的4秒钟的镜头,制作周期长达15个月。



工作量之大,让娴熟的动画工匠宫崎骏本人也难以承受。



他不止一次说“感觉到心力交瘁”,“太累了”,也不止一次地想要隐退。



数万张手绘,无数日日夜夜,大师们让动画承载情怀与梦想。



他们几十年如一日地重复,将一点点耐心汇聚,最终改变河流的朝向,让世界动画在以飞快的速度发展着。
回想起,1892年的10月28日,法国人埃米尔·雷诺播放了世界第一部动画片。



随后经过2个世纪的发展,动画已经是承载着人类梦想与童心的载体。
在这个过程中,有传统,有新锐。有大师,有晚辈。
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与创新,人们对于光、影的追求至死不渝。
蒂贝特在接受Variety杂志采访时说,他要创造自己的作品,要以更先锋的表达,来打造人类的一场噩梦。
而他也不遗余力地去践行这个梦想,他跑去与老前辈约瑟夫·康奈尔学习,寻访弗洛伊德和荣格的精神秘窟,踏进但丁和弥尔顿的伊甸乐园。



他的执着,坚定,让30年的光阴变得充实,也让这部电影具备启蒙的意义。
他和他的作品,都在启示后人,既要坚守,又要突破,而最关键的是,抱有一份不为什么的执着。
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个30年打造的噩梦很甜。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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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动漫艺术家”作者:馆花(ID:GDCA388)。大作社经授权转载,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大作社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